秦致远不急不恼,把良好风度维持到底,倒是没逼得他太紧。
两人直到赵辛婚礼上才再次碰面。
婚礼办得不是很隆重,只邀些亲朋好友,地点就选在上次办庆功宴酒店,据说赵辛就是在这地方求婚,也算是种浪漫。
顾言虽然有幸参加,但位置被安排得很偏,同桌都是些半生半熟圈内人,大家除互相敬酒,基本上话不投机。
平常不修边幅赵辛今天好好打理番,白衬衫黑西装搭上精心修饰过发型,竟然很有味道,跟温柔婉约新娘站在起,当真是对璧人。
这借口找得太敷衍,秦致远马上就问:“是因为吗?”
顾言只是笑笑。
秦致远也不追问下去,就是低下头望住他,道:“听说你给别人新号码时候,特意交待说,不要透露给无关紧要人,这是专门指吗?”
大老板岂会无关紧要?
顾言就算这想,也不可能这答,所以他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仅是轻声说句:“收到赵导结婚喜帖。”
顾言最终没回秦致远短信。
他把手机卡取下来扔,下午就去重新买过张,把新号码通知所有该知道人,至于不该知道……当然个没提。
这样只隔两天,秦致远就到片场来找他。
当时顾言已经上好妆,正顶着张毁容脸拍打戏,身上衫子破破烂烂,脸上假伤疤狰狞扭曲,样子极为狼狈。
秦致远站在场外冲着他笑,抬手比个拍照姿势。
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顾言看着看着,目光却落到旁边当伴郎秦致远身上——他今天衣服选得很好,铁灰色西装不算抢眼,既没有盖过新郎风头,又衬得他十分出色。
顾言用眼睛描绘下那优美腰线,脑海里浮想联翩,连菜都多吃不少。
秦致远整个晚上都在微笑。
他帮忙招呼客人、拍照、分烟、收红包,大大小小事情全都照顾到,以
秦致远身体微微僵。
“下个月五号,会去观礼。”
说完之后,顾言把水瓶塞回秦致远手里,起身大步走开去。
他以为捅出这刀,秦致远近期内肯定不想见到他,不料某人像什也没发生过似,依然锲而不舍来找他。
顾言只好拿出躲影迷手段来躲着他。
顾言晃晃手中剑,装作什也没看见,转头继续演戏。
秦致远便耐住性子等着,直到这场戏拍完,顾言坐下来休息时候,他才步步走过去,递瓶水给顾言,道:“这几天都打不通你电话。”
“喔,换新号码。”顾言很自然接过水瓶,旋开盖子喝口。
“为什?”
“以前那个号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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