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知道他在这里?”
“她说塔勒尔打电话给她,说她丈夫拿着支票来这里。”
“你想骗,”女郎说,“马克斯不可能知道。”
“这是威
“你何不做个好人?”她央求道。
丹·罗尔夫拿着个虹吸壶、瓶杜松子酒、几片柠檬和碗碎冰走进来。们每人喝杯。肺结核患者离开。和这个女人边为金钱问题争执不休,边又喝几杯。努力把话题拴在塔勒尔和威尔森身上,她却拼命往她应得钱上转。情况直持续到杜松子酒瓶子空,而手表告诉现在是点十五分。
她咬着片柠檬皮,第十三还是第十四遍重复道:“又不是从你口袋里掏钱,干吗那在乎?”
“不是钱问题,”说,“是原则。”
她冲扮个鬼脸,把杯子放在她以为是桌子地方——错八英寸远。不记得杯子掉到地板上有没有碎,也不记得发生什。只记得她失误使鼓起勇气。
总得付点钱去买它,即使不是大笔钱。”
“不可能。”对她露齿笑,“忘银行钞票卷,做点儿善事吧!就当是比尔·昆特。”
丹·罗尔夫从椅上站起来,嘴唇和脸样苍白。女人笑起来时——那是个慵懒而好脾气笑——他又坐下。
“丹,他以为没从比尔身上捞到过好处。”她靠过来,只手放在膝盖上,“如果你老早就知道个公司员工要罢工,或者老早就知道某个罢工计划会取消,并且知道准确时间,那你会利用这消息,拿点儿钱到股票市场去好好炒炒这家公司股票,给自己捞些好处吗?打赌你定会!”她胜利地总结道,“所以,别以为比尔没有付出。”
“你被宠坏。”说。
“还有件事,”展开条新论点,“并不确定你提供给消息是否真有用。或许没有它们,照样可以办事。想可以。”
“那样最好,不过你别忘,是最后个看见他活着人——除杀他凶手。”
“不。”说,“他老婆看见他从这幢楼里走出来、走上街,然后倒下去。”
“他老婆!”
“是,她就坐在停在街边小轿车里。”
“看在老天分上,干吗那小气?”她问,“又不是从你口袋里掏钱,你不是可以报销吗?”
没说话。她冲皱起眉,看看她脱线丝袜,又看看罗尔夫,然后对他说:“或许喝杯他会轻松些。”
瘦子起身走出房间。
她对撅起嘴,用脚尖戳小腿,说:“这不是钱多少问题,而是原则。个女人手上有对别人有价值东西,若不收点儿费用,那她就是笨蛋。”
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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