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那太难了。但凡我觉得你能动摇他们一下,我都会加入你的。你也知道我怎么看诺南。可是你办不到,所以算了吧!”
“不。我会把伊莱休那一万块的每分钱都用在这上面。”
“我告诉过你,他这个该死的猪脑子根本不会听你讲道理的。”黛娜·布兰德打着哈欠说,“丹,储物间里有东西喝吗?”
肺结核患者从桌边站起来,走出房间。
塔勒尔耸了耸肩,说:“随便你吧,你应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天晚上去看拳赛吗?”
我说可能会。丹·罗尔夫拿着杜松子酒和下酒小吃回来了。我们各自喝了一两杯,谈论起拳赛,没再提起我要与毒镇对抗的事。赌徒显然已对我撒手不管,而且并没有因为我的固执而对我怀恨在心。他甚至对我透露了有关明晚拳赛的内幕消息——告诉我只要记住库珀小子差不多会在决赛的第六回合把艾克·布什打昏,不管怎么押注都能赢。他看起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其他人并不把这当回事儿。
我在十一点过后离开,平安无事地回到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