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因此要在此之上造假,就理论上而言是不可能。
蕗屋整理自己纷乱思绪,认为依其性质大致可分为两大类。种是根据纯粹生理上反应来做判断,另种则是透过言语表达进行判断。前者面向嫌疑犯提问种种与案件有关问题,通过适当设备,记录嫌疑犯生理上反应,哪怕是最细微变化都不放过,用来捕捉般审问无法得知事实细节。这个方法运用是基于人类即使在言语或表情上说谎,但依旧无法掩饰神经真实即时反应这个理论基础上,而这类即时反应在肉体上有细微表现。实际执行时候,必须借助如自动运动记录器(Automatograph)等仪器发现手部或眼球发生细微变化;借助呼吸记录器(Pneumograph)记录并计算呼吸深浅快慢;借助脉搏记录器(Sphygmograph)测量脉搏起伏快慢;借助体积记录器(Plethysmograph)测量四肢血液瞬间流量;通过电流计(Galvanometer)记录掌心出汗情形,轻敲膝关节以确认肌肉收缩情形是否异常,诸如此类。
假如突然被问道:“你就是杀害老寡妇凶手吧?”蕗屋虽有自信能面不改色地反问:“请问你说这话有什证据?”但他实在难保脉搏不会不自然地加速,呼吸不会变得急促。是否有什方法能防止这样情形发生?他揣想种种情形,不时在心中做实验。出乎意料是,对于自己提问不管多贴近核心、多出其不意,都不至于造成他生理上反应。想当然耳,他身边并没有可供计测机器,以至于他难以就此判断自己所观察结果是否准确无误。但既然他完全感觉不到神经上亢奋,依理论而言,应该也不至于造成生理上反应。
就这样,经过种种实验及推测后,蕗屋总结出套结论——不断练习有可能影响结果。换句话说,对于相同问题,第次比第二次、第二次比第三次……神经细微反应相对地会越来越微弱。亦即,神经能习惯某种情形。与其他情况比较起来,这是可信度很高推测结论。自己对自己提问毫无反应想必也是相同道理,人在对自己提问之前,早已预期到问题方向。
于是,他字句地搜寻《辞林》中数万个字词,挑选出所有可能在讯问中出现词语,并花上整个星期对自己神经进行反应“练习”。
第二种是通过语言进行。这种方式也没什好担忧,不,应该说,正因为是语言,所以更容易蒙混过关。这种方式可细分出更多下级类型,但最常被运用方法与精神分析师为病患诊疗时所使用方法相同,即联想诊断。这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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