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里夫斯说,“我认为我有点儿想法了,”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前额上,“对,它是一种密码,它向我们说明着什么。它是有关一本书的密码,第一列告诉我们页码,第二列告诉我们行数,第三列告诉我们是第几个词。怎样?”
“真是非凡的创见,”戈登承认道,“但你却几乎没法证实它。”
“事实上,我可以证实,”里夫斯说,“看这儿,此人想用十个词表达一条信息。那一定是预先准备好的一本书。开头的几个词很普通,可以在任何书页里出现。不过很自然,为了解救他自己和其他陷入财政危机的人,他的信息首先从书的起页开始,从第八、十八、二十一、二十五和三十一页找到第七、四、二、六和四行。第六个词会很难解,也许会是一个人的名字,而它则应当在七十四页的第十三行被找到。接下来的两个词相对容易些,而第九个词则很粗野,只能在第一百一十三页的十七行找到它。到此,书己接近尾声——我猜测,该书也许是一百二十页左右的篇幅,平装本——因此,最后一个词不得不返回书的开头,尽管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妙!”戈登说,“还有什么刺激人的东西?”
“事情的魔咒,”莫当特·里夫斯说,“即使拥有密码,我们也不可能猜出信息,除非我们得到那本书。我认为,在进一步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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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但是我认为你一定想到过,罪犯也许根本就不是本地人,因为他有一张车票。”
“我知道,也许那是无谓的追踪,但那是我们所能做的最好的方法。两位‘马斯特曼’都住在班维尔,一位是律师,一位是医生,我会给你他们的地址。”
“那么,我去找他们并问他们用什么样的手绢?或者我应当偶然遇见他们并说’对不起,先生,你能借我手绢一用吗?我的落在家啦’。”
“好吧,不管怎样,你能发现他们是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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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它们是指钱的数量,”戈登说,“我毫无头绪。如果它们是指钱的数量,那么以这种方式排列是很可疑的。”
“如果他们都活着呢?”
“那就四处看看,随机地做点儿什么。如果我们掌握点灵活性,这件事儿会很有趣。”
“同时,让我们再看看这些文件,我们似乎并没有从中得到什么,但它们的确是个事实。”
他们安静地坐了好几分钟,重新阅读里夫斯抄下来的那封匿名信的复件。它上面没有日期,地址是打印的,邮戳表明该信来自伦敦,目的地是帕斯顿·惠特彻奇。信的内容只是一连串的数字,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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