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为什么以前你没有和我们分
同意你的看法。确切地说,我们一度正确地追踪着各条线索,尔后,你来了,用你‘戴夫南特就是布拉泽胡德’的说法搅乱了所有的追踪计划。从那以后,我们就一直很迷惑——或者说,情况更糟,我们干脆脱离了正确的线索,即使那个人与我们只有咫尺之遥。仅仅是因为他走出了藏身之所,并且翻乱了里夫斯的文件——就我们看来,那纯粹是偶然——我们才能够再次跟踪。此刻,你告诉我们说你理想中的侦探从不依赖偶发事件。”
“好了,别再提了,”里夫斯建议说,“毕竟我们自己要被谴责的地方也很多,我们轻信了卡迈克尔的推测。”
“嗯,事实上,我从未同意过卡迈克尔的意见。”
“从未同意?好吧,那你就偷着乐吧。你对他的推论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对我来说,他的推论无视人类的可能性。就像我以往说的,我更信任人的可能性,而不是根据情况搜集到的证据。比方说,我就不相信,同一个人可以在周六到周一扮演天主教徒,而平时则是无神论者的身份。”
“但是卡迈克尔解释了这一点。要是一个天主教徒认为神学没有足够的能力来实现他的某种需求,想要改换门庭,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对,他恰恰没有解释这一点。我曾经认识很多天主教徒,我很清楚他们的观点。他们绝不会像卡迈克尔说的那样行事,因为那样做就好像是作恶的目的是为了招来好事一样荒唐。你们知道天主教神学也不允许那样做。”
“我说那仅仅是一种可能,”卡迈克尔反对说,“还存在很多其他的可能性。”
“我明白。但是,当没有一个单一的可能性可以解释的时候,用无数的可能性来解释又有什么益处呢?我绝不理解那种愚蠢的想法——发现一大堆真切的可能性就可以解决问题。可能性的数量多少和事实有什么关系呢?事实上,在这个案件中,只有一个或然性——布拉泽胡德就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他却装扮成一个天主教徒,而他作为戴夫南特仅仅是为了让人们远离真正的线索。你们难道看不出那个推论有多怪异吗?要是布拉泽胡德变成了天主教徒,那他应该在过去的三个星期里听马尔耶特说教,可能会因为虔敬在当地获得更高的名声,而不会每个周日都不辞辛苦地去帕斯顿·布里奇了。”
“好吧,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除了每周六到周一转换宗教信仰以外,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儿就是每周六到周一变换自己的高尔夫球技巧了。理论上讲,这种可能是成立的,但从实际情况来说,我却不相信是真的。我认为,不管怎样表演,卡迈克尔,高尔夫球都是一项经验型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