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浓偏偏头,闭着眼:“不卸不卸,多大事嘛。”
“叫你助理来给你收拾。”
秦浓娇滴滴地拉住她:“让助理看见怎解释啊?”
……说得也是有道理,这个场面确实很混乱。郑美容无法,拿自己
郑美容弹弹她脸蛋:“做女人还不会自己寻开心吗?”
秦浓窘迫又尴尬,她今天是来跟郑美容示圌威,没想到被郑美容耍得除掉泪就是浪圌叫,真是丢人丢到外婆家——偏偏还不像男人,射就结束,郑总手指灵活万分,这还不够,她居然还从包里往外掏小道具!
秦浓真怕,“你怎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郑美容不以为然:“不然放在家里等小孩看见?”
“……”
肩裙子歪在边。她真喝多,心里忽然涌起股恶作剧兴奋。她长这大,还没勾引过女人,秦浓踢踢郑美容小圌腿,向她歪歪脑袋:“郑总,好看吗?”
郑美容被她撩得炸毛,只想爆笑,秦浓这是吃醋吃得智商都没,这娘们儿想干嘛?
她在国外留学时候,倒也不是没谈过姑娘,秦浓非要羊入虎口,能怪谁,衣服都脱成这样,不吃不是人。反正秦浓本来看她就不爽,她不介意让她更加不爽。
秦浓需要吃个教训,别地方挤兑人也就算,在床上跟你三牌楼大姐头发圌骚,真以为缺二两肉就不能把你操到哭啦?
郑美容笑眯眯地看她:“秦妹妹,你再这样,可就对你不客气。”
“别扯着嗓子叫,”郑美容笑眯眯地拍拍秦浓胸前对大白兔,“你还得做节目,爽也忍着点儿。”
伟人说过,不要随便挑战自己未知领域,有可能遭遇被吃干抹净结果。漂亮不是你犯傻资本。
秦美人虽然没弄明白为什男人都追郑总,但是她现在乖顺服气。
大姐头不是你想惹,想惹就能惹。
折腾够,郑总神清气爽。秦浓娇圌软地瘫在枕头上,意思是立刻就要睡。郑美容好笑地拉她起来:“你妆都不卸就这睡?”
秦浓这会儿满心都是自证美貌欲圌望,活像只发圌情孔雀——虽然她不是雄性,秦浓酒顶着头,当着郑美容她也没什好顾忌,只说:“就是不明白,跟你差这多,为什金世安追你,李念也追你呀?”
这酒疯撒得别具格。难怪都说贵妃醉酒最多娇,郑美容今天算是见识——明天还得开会,可是管他呢?喝醉又不是只有秦浓个人!
郑总裁捏住秦美人下巴:“那就让你明白明白。”
过程不说,太惨。边倒胜利。
同性取乐上,毕竟个颇有经验另个脸抓瞎。秦浓有点儿傻,面娇圌喘面不高兴地问:“你不是早就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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