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以明目瞪口呆,看她眼,骂句,靠,这也睡得着。接着索然无味地起身穿衣,收拾行李,天微亮,便独自离开。
知秋醒来已经是中午。以明走。她呆呆在床上坐会儿,起身收拾好东西,下楼到公共盥洗室洗脸,步行到小镇车站,买回程票。
傍晚时分她又出现在们家门口。母亲抬头看她眼,平静地问,吃饭吗,饿不饿。
知秋点点头,把包搁在地上就径直走过来在餐桌边坐下。她大概是饿极,打开反扣着碗盘,抓起筷子就开始吃。
她饥饿,困倦,切都是这样直接。饿便吃,困便睡。这样方式,折射出她本质性情。知秋对花花世界有着这样强盛不可抵挡体验欲,行事大拓直接,但因为是个女子,所以由此而不幸。这些都在今后得到印证。
他们在小旅馆度过三日。她不顾天气寒冷,特意穿以明送她白色纱裙。两个人在镇上逛逛,吃东西,回到旅馆去坐在起看电视,拥抱,抚摸。无所事事,但又不忍分弃,所以就直呆在起。这似乎是年轻时感情常态。彼此之间是种空虚胶着。
夜幕降临,以明就与她做爱。她瘦小孱弱赤裸躯体,几乎没有任何曲线。只有以明半身体宽。但这单薄如纸身体却令他备受折磨——以明无法克制想要狠狠蹂躏她,几近想要把她碾碎;但与此同时却又想要用力宠溺她,用力宠溺——直至其窒息。
最后那夜,在持久痛楚交合中,她双腿都被他用力分开并蜷曲架起,这直白几近残忍姿势令她难受得咬紧牙关,她便这样看着以明拼命蠕动,专心致志沉浸在情欲享受中,时而闭着眼睛咝咝吸气喘息,显得冷漠无情,又万般陌生。这切浑如车马过桥般从她身上碾过,匆促,bao烈,只为抵达情欲彼岸,再也不会返回。
知秋顿觉这痛楚被渗透绝望,因此不可忍受:她面容渐渐带有扭曲,直直盯着他眼睛,四目相觑,犹如种刑具相逼审问。以明对这神情感到全身发麻,再也进行不下去,突然,bao躁地巴掌用手按住她整张脸——如她继父般。
知秋忽然就大叫,拼命挣扎。两个人扭打起来,下手都非常狠,愈痛愈打,沉默剧烈地喘着气,直至最后筋疲力尽地僵持对峙,然后疲惫地放弃。
那天叶知秋回家来,直到吃完饭都没有看眼。她只在擦
你明天就回去吧。
她终于开口说话。
以明没有回答,只是烦躁地开始抽烟。她默不作声起身穿好衣服,整理体面。以明以为她要走,就问,你要去哪儿?
她说,困,要睡觉。
说完然后又气定神闲地躺下,侧过身去和衣而睡,很快就沉沉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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