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语气点也不像工人,他非常开心,不断道谢,接下来就回到工厂去。
老板鹤松莫名其妙,头雾水地目送这个新来工人离去。他不但不用付那个工人薪水,反而从工人那边拿到大笔礼金。老板也不知道他姓名,打开始就肯定这个人绝不可能是为学习制造人偶才来工厂。不过,这位绅士工人真实目,老板无所知。
人头,已镶嵌完毕眼珠子,活灵活现地仰望着园田。
不过,这里本意并非描写人偶工厂里人偶,而是希望读者注意活人。工厂里,有名工人举动不太正常。
当时园田大造注意力全放在人偶身上,对制作人偶工人根本就没留心。因此他当然没发现位年约四十、身材瘦长工人,当时他正在工厂个不起眼角落里调配涂料。他看到园田,立刻停下调涂料手,死死盯住对方没有红疤痕半边脸,像要把那张脸看穿似。
工人看园田好会儿,最后好像终于确定什似,接着他似乎害怕被对方看到,故意把头垂得很低。园田经过他附近时,他更是装出正专心调涂料模样,弯着腰、驼着背,整个人都缩成团。
园田走,他便不动声色地离开工厂,不着痕迹地向老板鹤松打听:
“刚才那个男人是来做什?”
“您说他吗?他是客户。是鹤见游园帕诺拉马馆老板,预订四十九具女性裸体人偶,要求在这个月之内交货。”
真是不可思议,老板鹤松面对这个工人,态度竟像对上司样恭敬。
工人刨根究底,再追问园田事,最后老板还让他看园田开出支票。
“啊,感激不尽。不过,没事,是误会。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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