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胞胎……和春菜她们一样啊。”
凄惨的回忆在静马脑中闪回着,三姐妹没有一个得救的凄惨回忆。
“可不是嘛。在命案的伤痕还鲜明的时候,村子里有不好的传言到处散播。不过她们后来渐渐长大了、懂事了,散播传言、不像话的人也就少了。”
“于是,那三个孩子没听说过当年的命案?”
“谁知道呢。”久弥歪了歪头,“虽然谁也不想对她们说这个,但她们毕竟长到了十五岁,不太可能一无所知吧。”
是怎么啦?还有,为什么弄了个日高三郎的名字?”
久弥问道,一副惊愕不已的样子。
“我来这里是因为听到了龙之首倒塌的新闻。至于这名字……我只是想让你吃一惊啦。如果你觉得被冒犯了,我这就道个歉。”
没有必要勉强把失忆的事说出来。
久弥老实巴交地信了,表情柔和地摇着手说:“哪里哪里,没那回事。不过,我还真是吃了一惊啊。因为发生了那样的案子,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你还惦记着这个村子的事啊,都十八年了……这些年,村子也发生了各种各样的变化。”
“是啊,是先代的栖苅大人,又是表姐们的事啊……对了,大难怎么样了?”
“那个嘛……”久弥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嘀咕着说了句“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他随即又说:“当然了,对于村子来说这是最好不过了,可这样一来,栖苅大人杀春菜她们又是为了什么啊,明明是为了应付大难她才做出了那么残酷的决定……真是令人失落之极。命案之后,村子里不信奉栖苅大人的人日益增多了。后来大难没有发生,栖苅大人进一步失去了村子的重视,跟从前不好比。当然了,相信是当代栖苅大人成功防患于未然的人目前也还不少……容我说句不谨慎的话,我甚至觉得啊,多少发生点灾害的话,对村子对栖苅大人都好。”
那样的大骚乱之后什么也没发生,栖苅的威信也就不得不下降了吧。本来嘛,现在和五十年前、一百年前不一样了,迷信正在逐步被破除。就算是在十八年前,那个杀死亲骨肉的动机看起来,也是和时代脱节的怪异举动,这一点毫无疑问。
“三年前当选的村长也和琴折家疏远了,和县里的政治家过从甚密。
说到最后,久弥的声音小了下去,有点寂寥的样子。
“看来我不该来啊,好像是让你想起了从前的事。”
“怎么会。好久不见,这次能再相见我真的很高兴。来吧,快进来,我今晚要大展身手。”
久弥把静马请进了房间,一边为他泡绿茶,一边说起了这些年的事。
命案过后的第二年春天,纱菜子顺从地继承了栖苅的衣钵,一直做到了现在。她和坂本刑警结了婚,生下了三胞胎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