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兰说:“老公,你快看看那边,好美。”
“真不走吗?”
“不走。”
“以后准备怎办?”
“老公老,要陪他开开心心地过日子。虽然他是乞丐,虽然他比大二十多岁,虽然他偶尔限制自由,但是他爱。他苦苦照顾这个残疾人十多年,不能这没良心地抛弃他。”
“决定?”
“想见你父母吗?”
“嗯。”
“那明天送你回家。”
“不。”
“可你家人直认为你没有死,看来他们是对。”
。
蒙刚不相信,之前他拿出照片时候指着上面男人,他看到杨雨静深深地点头。
他下趴在会议桌上,他脸紧紧地贴着桌面。
天闷热,桌子冰凉,蒙刚脑袋昏昏沉沉,他很想睡去不醒。
下班,蒙刚和聂兰在车子上没有说话,车缓缓行驶,在劝业场个胡同口前停下来。
“嗯。”
“那,杨雨静,祝你幸福。”
蒙刚和聂兰站在胡同口,远远地望着杨雨静,直到她小滑车吱吱呀呀地消失在拐角处。
聂兰声叹息,她转过身去,看到夕阳。
夕阳,已经把西边天空染成血样鲜红,把天都映成片血色。
“不。”
“怎?”
“不要他们见到这副模样。”
“血浓于水,你变成什样子依然是他们女儿。”
“不,不能拖累他们生活。”
蒙刚在后备厢里拿出个小滑车,放在地上,他把杨雨静从后座上抱下来,放到滑车上。
乞丐冲蒙刚和聂兰笑笑,头也不回地往巷子深处滑去。
也许,杨雨静心里很高兴,她终于指出罪人;也许她很悲伤,之所以头也不回是因为她已经成泪人。
假如她可以讲话,也许她会谢谢蒙刚。
假如她可以讲话,也许她会很乐意和蒙刚聊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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