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温柔地叫“爱妃”,却见她不但不出来,身子还个劲往水里缩,几乎连头都快缩进去。皇帝君临天下多年,宫里女人无不用尽手段希望得到“侍寝”机会。以前冯昭仪也是这些女人之中员,常常花费很多心思化妆打扮,以求得更多侍寝机会,如今倒好,那风情浪漫个女人,病怎就变成这样?他心里十分奇怪,蹲下身子,抓住她手就往上拉。
“不要……”
她挣扎,又不敢太过用力。如此,几乎变成半推半就。第次遇到反抗,他不仅不生气,反倒来异样兴趣和兴奋,双手用力,生生将她从池子里拽上来。他随手抓条浴袍,胡乱将她擦拭干净,把抱住她就往旁边那张床般浴台走去。
冯丰再白痴也知道他想干什。男人真是可怕动物,刚刚还怒气冲冲,不知想来责备冯昭仪什,可是见冯昭仪在水里身子,情欲上来,不管不顾就要亲热起来。
他不管不顾,她可不能不管不顾啊。可不能到古代就莫名其妙地被个男人OOXX。他头已经完全俯下来,狠狠吻住她。她又惊又怕,只顾拼命挣扎,用力地推他,却怎也动不他分毫
起比刚才进来时更深刻怒气,这个女人怎越来越古怪?她居然敢再叫自己出去?她莫非病糊涂,忘记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可是,看她样子,脸色红彤彤,并不像已经病入膏肓样子啊。
他沉声道:“你叫出去?”
冯丰心里阵恐惧,忽然记起自己不过是个失宠昭仪,而且还是他名正言顺“妃子”!现在是在他家地盘,真是人为刀俎为鱼肉,哪里还敢继续坚持?见他怒气冲冲样子,她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更深地将身子蜷缩在水里。
她那副惊惶样子看在他眼里,他简直不知该意外还是愤怒,只道:“出来!”
这声音已经有几分严厉!冯丰惶恐地抬起头,又飞快地低下来,他叫自己出去?就这样赤身裸体水淋淋地出去?她依旧蜷缩在水里,手抖,那枝淡黄色有着触须花苞下掉在水里。
她胸前忽然变得毫无遮挡,正是玉峰初露时候,淡淡水波荡漾里,几片粉红色花瓣飘来,其中几瓣恰到好处地贴在她玉峰上。
这半遮半掩情景看起来竟是如此华丽而陌生诱惑,他喉头紧,清晰地记起,她正是自己曾经十分宠爱女子,声音也变得柔和:“妙莲,起来吧……”
他声音温柔而暧昧,他甚至叫不是“爱妃”,而是冯昭仪小名“妙莲”!
冯丰暗道:难道今晚真要落入魔掌?
慌乱之间,又逃避不得,她差点恨不得将头也完全缩进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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