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声,耳光重重地落在冯丰脸上。
她捂住脸看面前这个气得直喘粗气男人,也顾不得自己还是光着身子,猛地坐起身来:“昏君,你居然打?你凭什打?”
往常柔顺妩媚女人,突然变得如此泼辣,如此陌生!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死不悔改不说,竟然还敢骂自己是昏君!
他站起身来,他袍子角还被她只腿压着,他手用劲,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猛力拉扯,她毫无防备,下从浴台上跌到地下。头碰触在冷冰冰石板上,她眼前阵金星乱冒,伸手摸,手上热乎乎,脑门磕出血来!
他穿上袍子,看她脑门上和手上都是血迹,也不扶她,冷哼声就走出去。走到门口,又道:“你不要仗着朕以前宠幸就为所欲为,你好自为之吧!”
。
强烈而陌生男性气息布满全身,又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过去,冯丰好不容易将头偏开点,只见他已经全身赤裸,吓得大叫声,差点要晕过去。
也许是她脸上惧色、也许是她可怕大叫,他兴致下冷下来,狠狠地盯着她:“你是什意思?”
在皇宫里,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拒绝皇帝,拒绝下场就是死!她颤声道:“皇上今晚来可是有什事情?”
皇帝这才记起自己今晚来目。他原本是想狠狠责备她几句,但是念及她久病孱弱,心里顿生几分怜惜之意,语气便严厉不起来,只缓缓道:“爱妃,你久病多时,心情难免恶劣,可是,无论如何,你今天也不该那样对待皇后……”
疼痛和怒火堆积在心底,如火山般地,bao发出来,冯丰将满是血迹手晃下,大声道:“这就是你所谓宠幸?如果是这样,想,冯昭仪宁愿不要!”
他冷然道:“冯昭仪,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你?”
冯丰吓跳,忽然记起自己所处年代,这个男人句话,只怕自己立刻就得脑袋搬家。几分清醒涌上来,她想强压下满腔怒火,可是,胸口那股无明怒火时怎忍得下去?气愤交加,张口,吐出口血来。
她光着身子,这口血滴在胸前,皇帝见她脑门上、嘴
冯丰莫名其妙:“皇后怎?”
“皇后不顾自己有孕在身,好心来探望你,你怎可以因为妒忌伸手推她?害得她差点流产?”
“怎会去推个孕妇?碰都没有碰到过她,好不好?”
他目光忽然异常锐利:“那多宫女都看见,你还要抵赖?”
殴打孕妇,这就不是妒忌问题,是人品问题。冯丰大怒:“无论你相不相信,绝对没有推她!你也知道冯昭仪和皇后自来不和,她这样拙劣诬陷,你都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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