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黎书那非常严厉甚至有些慈爱
目光，他居然说不出口。
“……
知道
。”
方鹬焉下来。
“现在就去整理行李。”
黎书这才有些满意地点点头：“好好学习，不要想着偷跑。出游结束后会在模拟舱考验你。”
“知道。”
方鹬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笑意。
“那……”
“你得去。”
方鹬笑容僵硬在脸上，嘴角弧度似乎卡在某个角度半上不下。
黎书犹豫起来。
方鹬看出他纠结，轻松地安抚他：“没关系，学长。如果你非要去话，也帮你想好理由。”
黎书莫名地有些相信他：“真吗？”
“真。”
方鹬很认真地握住他手，展颜
笑。
“不，只是筋没拉开而已。可以。”
“不要勉强。普通行走或许还可以，但巴斯山山路很陡峭。而且……”
方鹬轻戳下他腰间，黎书毫不意外地又瘫软下去。
“如果路上被发现你异常，你该怎
解释？”
“……”
声，“学长，你去吗？”
“当然要去。”
黎书说着就要起身，然而当他坐起来时候——
腰椎又痛又麻感觉立刻袭来，与后部异样感觉起带来刺痛感。
黎书忍不住“嘶”声。
“们去年在登山中学到不少技巧。这次既然他们都起去，陈季应该会教些攀爬技巧，你最好也不要落下。”
“……”
黎书很严肃地问他：“知道吗？”
方鹬忽然明白在瞬间萎掉是什样感觉。
他当然不想去爬山，比起无聊爬山他只想留在黎书身边。
“你就说昨晚和劈晚上叉。”
“……”
方鹬嘴角越发上扬：“如果他们问你为什要劈叉，你就说闲得没事干，所以就劈叉。”
黎书：“……”
他躺回被褥中：“算。留在旅店中吧。麻烦你告诉他们最近有些忙，所以想趁此机会休息下。”
黎书重新坐回被褥上，又想骂他，又觉得方鹬说得有道理。
以他现在身体状况或许到半山腰就难以支持，而在五年前就已经征服巴斯山他会在半山腰停下显得非常反常。
然而昨天晚上，他什都没做，甚至连酒都只喝点。
怎可能会忽然体力不支。
但这是统筹会出游，他也并不想在全员去登山时候单独留在旅馆中。
他在方鹬扶持下勉强坐起，然而双腿无力支撑他从床上站起。
只要他稍微用力，像是前天沿海跑整天腿立刻无比酸麻。
“……该死。”
黎书咬咬牙，用手敲敲自己腿右侧筋。
“学长，你好像没办法去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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