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停住。也许并不想停住。真想与安恩分手,觉得时候已经到。告诉他,回去是徒劳无益,对他妻子没有实际好处,不管对什人都是如此,而且甚至相反。她会受到大家排斥,最多他们只会让他在枪毙以前见她眼。另方面,如果他投到们这边来,们可能用人与她交换,你知道们那时存货很多,有些准备交换回俄国,至于为什把这些存货都用在这个目上,也不明白。对他说,她定想知道他切都好,在西方很安全,而且自己也很有可能与他团聚,她不愿意被枪毙,或者送到西伯利亚去饿死。真在她身上大做文章,因为他眼光鼓励。十分有把握,认为自己已经打动他,找到他盔甲上漏洞。但是事实上当然是让他看到自己盔甲上漏洞。提到西伯利亚时候,碰到他痛处。这点是可以感觉出来,好像自己咽喉塞住样,可以感到格茨曼阵作呕,哆嗦下。当然,碰到他痛处,”史迈利苦笑道,“因为他不久以前还在那里关过。最后,狱警把香烟买来,大堆香烟,砰地扔在铁桌子上。把找回来钱数清以后,赏他小费,这样做时又看到格茨曼眼光里神情。觉得看到他嘲笑神情,但是说实话,无法弄清楚。注意到那狱警不要小费,他大概不喜欢英国人。打开包,给格茨曼根烟。说:‘抽吧,你是烟瘾很大人,大家都知道。这是你最喜欢抽牌子。’声音有些不自然,很笨,这是没有办法事。格茨曼却站起来,有礼貌地向狱警表示他要回到他牢房里去。”
史迈利慢条斯理地把吃剩半盘子推到边去,上面油脂已经凝成片像是合乎时令白霜。
“他临走时候又改变主意,从桌上拿起包香烟和打火机,那是打火机,是安恩送礼物。‘乔治留念,爱你安恩赠。’在平常情况下是绝不会让他拿走,但这不是平常情况。甚至想让他拿走她打火机,这是完全适当,认为这是们之间联系象征。他把打火机和香烟放到红衬衫口袋里,便伸出手让他们戴上手铐。说:‘你想抽话,现在就抽根吧。’吩咐狱警:‘请你替他点根烟。’但是他动不动。又补充句:‘除非们谈妥,否则就送你上飞机,明天去莫斯科。’他很可能没有听到话。看着狱警把他带出去,然后回到旅馆,有人开车把送去,至今也说不出是谁。不再有什知觉。感到又糊涂又难受,这连自己也不敢承认。马马虎虎地吃晚饭,喝多酒,发高烧。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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