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我的初吻。没错!让他留着它好了。我再也不会跟他说话了,永远不会!
我
“什么?达拉,布莱斯没有暗恋过我。”
“你怎么了?你难道看不出他盯着你的样子?那孩子早就坠入爱河无法自拔了。”
“哦,绝对没有这回事!你刚刚听到他说了,达拉!”
“是的,但是昨天,就在昨天我撞见他盯着你,他说你头发里有只蜜蜂。一只蜜蜂,姑娘。这是不是你听过最糟糕的借口?”
“达拉,你刚才亲耳听到了,我宁愿相信我的头发里真的有只蜜蜂。”
周四为止。社会科学课上,我们去图书馆查资料,准备著名历史人物的论文。我选了苏珊•B.安东尼和她为选举权所作的斗争为题目,正在翻书的时
候,达拉•特莱斯勒站在书架的尽头冲我做手势。
达拉跟我选了几门同样的课,但我们不算真正的朋友,我向身后看了看,以为她在招呼别人。
“过来!”她用口型说,拼命地向我挥着手。
我急忙走过去。她指着一排书后面,小声说:“你听!”
“哦,你以为自己有那么甜?像蜂蜜似的招惹蜜蜂吗?好吧,蜜糖,你能招惹到的唯一一只蜜蜂就是布——莱——斯。真有趣,是不是。但是听到刚才的话,我真想杀了他,姑娘,杀了他。”她站起来,走了出去,又回过头来说,“别担心,我不会多嘴的。”
我只是摇摇头,忘掉达拉的话吧。她错得太离谱了。
我不能忘记的是布莱斯和加利特的话。他们怎么能如此残忍?如此愚蠢?这是不是爸爸成长中时常遇到的事?
我想得越多就越生气。布莱斯有什么权利拿我叔叔寻开心?他敢!
我的脸颊热得像一团火,而心脏像是被打了一个又冷又硬的结。电光石火之间,我明白了——我从布莱斯•罗斯基那里毕业了。让他继续和那双湛蓝眼睛做伴去吧。还有他那假惺惺的笑容,以
那是加利特的声音。然后是布莱斯。他们谈论的是……我。关于我的鸡,还有沙门氏菌感染,关于布莱斯怎么扔掉我的鸡蛋,以及我如何整修我家的院子。
布莱斯的声音显得很难过,但是,突然间,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冻住了。他在说戴维!
然后加利特笑了:“智障?好吧,那能说明很多问题,不是吗?你知道的……我是说,朱莉。”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那一刻,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们能听到我怦怦的心跳声,但是布莱斯笑了,他说:“哦,是啊。”
我结结实实地瘫倒在地上。下一秒,他们的声音就消失了。达拉看了看那个角落,然后坐在我身边,说:“哦,朱莉,我非常、非常抱歉。我还以为他要坦白他曾经暗恋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