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紧跟着她,看着她打开衣柜,从底层搬出个纸箱子,把纸箱子放在地上,层层打开,露出里面陈年物件。
“你这说就想起来,丈夫死后四个月,个男人到店里来找过。什都不说,只问是不是叫栾云凤。然后买些干果就走,他走之前在日历上写几个字,还给些钱,让定要保存好那本日历,说不久之后会有人来取这本日历。”
她从纸箱里接连拿出相册、印章、账簿等物,最后在箱底拿出本老式巴掌大小日历。
“他说很多奇怪话,所以对他有点印象。他又给些钱,就按照他说,把日历
栾云凤看着他:“怎?”
夏冰洋摇头笑笑,觉得自己这趟来真荒唐,但是来都来,总要试试,于是拿出手机找到纪征照片。
“这个人,您有印象吗?”
他把手机放在栾云凤面前,吊着心补句:“他应该在六年前来找过你。”
栾云凤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着纪征照片,摇头道:“没见过,你怎知道他在……”
等,二十几分钟后,栾云凤回来。她好像在这几天之间老十岁,弓腰塌背,脚步虚浮,枯瘦身体像罩着衣服骷髅架子,两鬓白色竟又添些。
夏冰洋上前去扶她,接过她手里大兜小兜。
回到干货店,栾云凤坐在柜台后,脸色恹恹,很没精神,但还是强撑着问夏冰洋是否有什进展。
夏冰洋边问她琐碎问题,边在她药袋里翻看,见她只买板消炎片和几袋感冒冲剂,真正治病药种都没买。
夏冰洋皱眉道:“你都病成这样?就拿这两种药?”
语未完,她把手机拿近,扶着眼镜道:“哦哦,好像记起来,是姓纪吧?”
夏冰洋心都快跳出来,听她说见过纪征,忙道:“没错,他姓纪。他来找过你?”
“是,不过都好几年。”
“什时候?”
栾云凤放下手机,手指磕着太阳穴想想,忽然起身往里屋走。
栾云凤捧着杯热水,道:“没事,歇两天就好。警官,你查怎样?”
夏冰洋没有直接回答她问题,在干货店里看圈,自然明白她积蓄告急。其实她个人花销并不大,但她这多年来直在上诉,请律师和诉讼费对她来说是笔庞大开销。也怪不得她连药都不敢吃,为就是攒钱为丈夫再次上诉。
是夏冰洋出现给她希望,她把次又次开庭视作自己余下生命全部意义。
“已经看过完整案卷,正在和当年办案警察沟通。如果你想起什细节,定要及时告诉。”
夏冰洋说完顿片刻,欲言又止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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