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皱眉;“你和闵局不样。”
党灏却道:“有什不样?样,所有人都样。”他眼睛往下低,更加沮丧:“你知道闵局临死前对说最后句话是什吗?”他看眼夏冰洋,苦笑:“他对说;小党,你千万要记住,别信同行,永远都别信。”
别信同行
这句话让夏冰洋心里震,冷,随后便是和党灏同样万分沮丧。
夏冰洋极快地问:“那你怎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党灏也很坦率:“9月20号下午四点钟,收到潘岳短信,他说他有重要事跟说,让去他家里找他。到时候他已经死。”
“你在潘岳家里待二十分钟,那二十分钟里,你在干什?”
“找真正凶手。”
“找到吗?”
近,他回过头,看到党灏站在小冰房间门口,对他使个眼色,随后进小冰房间。
夏冰洋进去时,看到党灏坐在写字台前,用眼神示意他坐在写字台前另张椅子上。夏冰洋把椅子往后拉拉,习惯性和他保持距离,在椅子上坐下。
党灏看他眼,把揣在身上手|枪手铐和手机全都掏出来放在写字台上,道:“你想跟说什?”
夏冰洋把被他劫持物件儿件件往身上装:“先说说你是不是杀潘岳凶手。”
党灏抱着胳膊,十足戒备:“你不是说你查到真正凶手吗?为什还问是不是凶手?”
“如果找到,现在会坐在这里接受你审问?”
夏冰洋不认同他说‘审问’,于是模糊不清摆摆手,又问:“既然你不是凶手,那你跑什?你难道不清楚,只要你跑,你罪名就会被落实吗?”
党灏嘴角撇出丝笑意,用种怪异表情看着夏冰洋,说句夏冰洋曾说过话:“难道不跑,罪名就不会被落实吗?”
时间,夏冰洋无言以对。
党灏胸膛忽然瘪,像是泄口气,看看小冰房间,不无沮丧道:“闵局也是被冤枉,他没有杀人,但他最后下场却是死在咱们这些人手里。”
装好手铐和手机,夏冰洋把配枪塞进枪套里,用从未在党灏面前露出过真诚又严肃表情说:“想听你说。”
党灏皱着眉,貌似在猜度他此时到底有没有他表现出那真诚。他这小心,是因为他在夏冰洋真诚中看到为数不多信任,这让他很惊讶。
“说话,你也信?”
面对党灏试探,夏冰洋陡然有些不耐烦,明明他贯最擅长和他人皮里阳秋来回试探,夏冰洋道:“这多废话,你就直接说你是不是。”
或许是因为夏冰洋少见坦率,党灏暂时放下对他戒备,正色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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