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灏很文明，气急不过骂‘犊子’，现在听到他骂傻逼，夏冰洋觉得很痛快，他想和党灏碰
杯，但手里只有瓶雪碧，他把雪碧打开，自己喝
口，然后递给党灏。
党灏喝两口饮料，道：“骂你两句，
心里舒坦多。”
夏冰洋笑道:“所以们俩现在有信任吗？”
党灏又喝口饮料，才道：“有点。”
夏冰洋点点头，道：“那你告诉，潘小雅是谁？”
闵成舟当半辈子刑警，他
青春和生命都献给‘警察’两个字，但当他生命走到尽头时候，他却得出‘别信同行’感悟。
党灏道：“你以为闵局突发脑溢血是意外吗？厅里那帮人不眠不休审他三天，熬鹰样审，把他审到精神极度紧张，又把他丢给法院人做测谎他不死谁死？”
夏冰洋心里惨淡，看着党灏，无言，沉默。
党灏把脸扬起来，对着天花板，拒绝让夏冰洋看他脸，但夏冰洋仍看到他眼睛里有什
东西在闪着光。
党灏长叹声气，才接着说：“知道你向看不惯，你觉得靠着闵局才升到现在位置，在你眼里，就是闵局狗腿子，说好听点叫什？哦，亲随，是闵局亲随。”他冷笑两声，又道：“他们那些人啊，总是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是闵局亲随没错，但是闵局提拔个亲随，只是想培养个他信得过人而已。在咱们这个行业里，找个能互相信得过人可真是太难你和他们不样，你虽然看不惯，但是你不嫉妒，因为你压根看不起，你觉得和闵局拉帮结派，把警察这个行业搅混。但是们只是想找个信得过人扶持着往前走。”
党灏很平静地把饮料瓶放下，看着他说：“想先知道，你查到哪？”
夏冰洋道：“查到潘岳在疗养院里养个女孩儿，那女孩儿顶替潘岳远方亲戚潘小雅名字。潘岳被害当天把这个女孩儿带回家，潘岳死后，这个女孩就不见。怀疑这个女孩儿是杀害潘岳凶手。”
党灏淡淡地笑：“你为什觉得会知道这个女孩儿身份？”
夏冰洋道：“因为查到你给潘岳转过两次钱，次四千。那两笔钱都是从闵局账户
他低下头，这下夏冰洋很清楚看到他眼里有层泪光。
党灏盯着夏冰洋看会儿，摇头笑道：“你确和那些人不样，你不功利，不可恶，但是你太善良，太天真，太聪明你比他们更可气。”
他用力指指夏冰洋，像是在发泄怒气：“你不仅自持清高，你还心比天高。”
夏冰洋撑着额头看着他，勉强笑道：“这是报复吗？报复骂你傻逼？”
然后党灏又指他下，说：“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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