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他与我毫不相干。这样想着,我回顾了一下最近学习的东西,感觉并没什么大的疏漏,紧张的心理微微
考下来成绩直逼李松。
“待会儿你每做完一半,就把试卷往旁边拉一点,我在后面方便看。”宁小宇对章子腾说。
章子腾默许了。他的优异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无论谁和他坐在一起,作弊的想法都会像病毒一样暗暗滋生。
“如果我咳嗽,你就可以翻面。如果我没反应,就证明我还没看完。”她继续说。
章子腾的位置靠窗。熹微的晨光透过玻璃照在他俊朗的脸上,从侧面看去,蒙蒙的像一层冰霜,远远的,感觉迷离而唯美。我不由地想,
。
“不是这样的,”我辩解道,“你们都是我朋友。”
“坦白地说,我从来就不喜欢苏明理。原因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和她交朋友。”宁小宇斩钉截铁,“要不
我是你朋友,要不苏明理是你朋友。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选吧。”
她看起来是如此倔犟,无可商量。含糊肯定不是办法,我迟早要明确作出选择,心里又不愿意。
如果他的所作所为能和他的外貌搭调该有多好。
不是我损他,他真是一个自私自利且毫无责任感的人。平日,他只管把所有繁杂的班级事务丢给李松,但凡遇到在学校里扬名露脸的事,
绝对首当其冲。更邪恶的是,他像世上某些人一样,偏偏就有那么一种本事,即使什么也没做,也能让别人觉得他的贡献不可磨灭。他博
得了所有师长对他的喜欢与赞叹。在他们眼里,他阳光向上,成绩优秀,能力非凡,堪当大任。所以,即使所有人都把他恨得牙痒痒,他
也顺顺当当地坐上了班长的位置;即使所有人都不满他的张扬跋扈,他也在这个位置上怡然自得地坐了一年。
“明天就是期中考试了。今天我想好好复习一下。考完试我跟你说好吗?”我绞尽脑汁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宁小宇垂眼看了看桌面,一会儿后,定定地看着我。与其说是凝视不如说是逼视——最后,她将信将疑般点了点头。
期中考试的座位由全年级统一摇号决定。我被分到了D考场,和我一起的还有宁小宇和章子腾。他们座位紧挨,而我孤零零地坐在一大堆
陌生同学之间,左看右看,总觉得自己像脱离了组织的游击队员,在茫茫丛林里孤军奋战。
“我一点儿都没复习,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试卷!”清晨,一进考场,我就看到章子腾往椅背上一躺,随手将演算本掷到桌上,长吁短叹。那痛心无奈的样子,感人至深,如果有哪个差生恰巧经过,一定恨不得冲上去抱着他的脖子大哭一场——事实上,上次他也这样说,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