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凌晨,外公病重。他躺在医院的床上,周
“只要你还是学生,还在这里学习,就必须服我管教。”
“像我这样学习,又能得到什么?考学又能如何?你能保证我成才?”
“照你的态度来说,的确不可能取得多好的成绩。但是你要记住,为人师长我一直秉持这么一种信念,是太阳的我绝对不让它变成月亮,
是月亮的我绝不让它变成星星,如果你是星星的话,我不会让你从天幕上消失。”鲁老直视着她。
入团仪式举行后,一切步入正轨,或者说永远都沿着正轨前行。
反调。你们长大了才会懂得,这个社会,只有老师和家长是无私的,一心只为你们好。”
“虚伪。”白丽说。此时,教室里安静异常,她这样随意的开口,清晰惊人。
“站起来。”鲁老命令道。
白丽没有动。
“站起来。”她又重复了一遍,平缓得没有变化的语调,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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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遗憾,有人喜悦,有人无谓,还有人好奇地观察着我,寻思昨天的打架的事。但不管怎样,大家都各得其所,唯独我不知怎么搁置自
己的感受。看着周遭的一切,我觉得自己真是被边缘化了。
“不入团就不入团呗,下次也可以。”柯冉说。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我。这时,宁小宇回过头来,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表示理解。这
的确是一种动人的力量,我感受到了内心的颤动,像针尖上闪闪的蜂蜜。我非常想再拥有宁小宇这样一个朋友,什么前进什么成绩,全都
大概是知道邱昙的时间不多了。一天中午,鲁老打断了读报课,问:“有谁愿意去看她?”
很多同学举起了手。我不敢举。
柯冉用手撞了我一下,说:“去看看呀,以前你们还是同桌呢。”
我摇了摇头,坚决地说:“不想去。”
我想起了我的外公。
我转过去看白丽,只见她慢条斯理地站起来,目光挑衅,姿态倨傲。
“四处惹事、成绩倒数,都是你的光辉业绩。”鲁老略一思忖,“对了,还有留级。”
四座哗然。我背上一片战栗。
白丽很挫败地别过了脸,一会儿又重新看向鲁老。那样子似乎在说,既然你让我没面子,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不用你多事。”
滚一边去,朋友就是朋友,我就是我。
当然,我也不需要过多的关注,过多的关注会把我推到弱势群体当中去。
鲁老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她说:“我和大家分享一个信息。欧阳彦的票数达到半数之多。”
“心态一定要摆正。”她态度严厉,“你们这个年龄,应该单纯阳光。投一些没有意义的票,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不要总想着和老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