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她在任何一个可能引起邪念的情景下都不忘她的使命,于是转身抱着我开始疯狂地吻我。这举动既新鲜又奇怪,不过我明白,这或许就是伦敦式的表达,只是示好而已。想到此我决心不让她失望,傻乎乎地报以热情的亲吻和拥抱。
这举动鼓励了她,她的手不安分起来,在我身体上肆意游走,又摸、又捏、又揉,这新奇的感受没让我惊慌失措,却让我大为兴奋讶异。
于此同时,她还说着些甜言蜜语,让我受用得更加顺从。我并不害怕,因为知道这不会怎么样,尤其对方无疑是个女人。她把我的手引往她的一对松垮垮的乳房,至少对我说来,这物事的大小体积足以彰显她是个女人,不过我也没从其他人那儿比较过。
我温顺地躺着,如她所愿。她的抚摸并未激起别的感觉,只有新奇和——目前为止——若有若无的愉悦。我舒展开身体,任她放肆的手爱抚,这爱抚似一股烈火掠过我的躯体,所到之处,寸寸消融。
我的乳房——如果这么叫两个坚实挺立的小丘不太鲁莽的话——已经初绽蓓蕾,或者说被这抚摸激起了反应。它们在她的手掌里嬉戏了一会后才松弛下来;她的手一路滑过我光洁的皮肤,感受到底下轻软的绒毛。几个月前它们才刚刚长出来,为那极致的愉悦增添情趣,也为最敏感甜蜜处提供宜人的遮蔽,就在此刻前,这私密处还那么懵懂无邪。她的手指在泥沼处茸茸的蔓须上缠绕调逗,上天赋予女人这隐蔽的地方,既是为了悦目,也是为了承欢。
可她并未尽兴于停留在外旁,而是意在那要害的地方。她开始抽动,迂回潜入,手指的动作异常迅疾。我本该跳下床,大呼救命,然而她不知不觉地点燃了我的欲火,让我抛掉了廉耻,容忍了她的侵犯。
相反地,她挑逗的爱抚让我的欲火蔓延到全身。然而本能让我的知觉全停留在了激情的中心。那儿,第一次有别人的手在摸索、揉捏,挤压那花瓣,让它们开放,直到一声“啊”,她弄痛了我,我尚未开放的小径紧窄得不允许任何深入的摸索了。
我四肢张开,浑身酥软,呻吟着、喘息着,这老练的荡妇确知我喜欢她的举动,并不觉厌恶,便又伺机亲吻恭维我,诸如“噢!你多迷人!那第一个让你变成女人的男人该多幸福!噢!如果我是个男人多好!”这些话不时被她的亲吻打断,她的吻和男人一样狂热,充满了欲望。
我自己则已然忘乎所以,恍恍惚惚,魂飘天外。这刺激实在让我有些难以承受。我亢奋惊惶的感官已陷入一团迷乱,以至意识也模糊一片。欢愉的泪水从眼角奔涌而出,多少熄灭了我的欲火。
菲比是个训练有素的老手,熟知所有取悦人的技巧和手段,在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