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中,她似乎发觉自己也有狂野任性的口味,须知口味方面,人是各有所好的。她并不厌恶男人,也并非更喜欢女人。但平常的享乐方式让她有点厌腻时,加之她秘而不宣的癖好,刚才那种场景也能让她极为快活,这乐趣源自何处,来自什么性别则无关紧要。鉴于此,她已毫不怀疑自己的爱抚点燃了我的欲火,于是轻柔地让被单从我身上滑落。我浑身赤裸,亵衣卷到了脖子上,却无力反抗,甚至脸上越来越深的红晕也透露的是我的欲望而非羞耻。蜡烛还未熄灭(显然有意为之),我的身体就这样裸呈在烛光里。
“不!”菲比说,“我亲爱的,别在我面前把这样的珍宝藏起。我要爱抚你,也要一饱眼福,好好看看这活泼的胸脯。让我吻吻它吧,我还没看够。让我再吻吻它。多结实,光滑,洁白!多娇美的形状!还有这迷人的底下!噢!让我看看这小小的可爱的柔嫩山谷!这太完美了,让人情不自禁!我要!我必须要!”她拉着我的手,饥渴难耐地把它引向了你猜也猜得到的地方。这感受是多么不同啊!那是一片浓密虬曲的草丛,是成熟的,完全的女人。她引着我的手毫不迟疑地到了她的洞穴。一感觉它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就开始前后摇动,这摩擦又快又急,我马上把手缩了回来,却已是粘湿一片。菲比轻叹了几声,又发出几声销魂的呻吟,随即平静下来。她给了我一个吻,热烈得似乎让我感受到了她的灵魂,随后替我们盖好了被单。我不会对您说她有多么满意,然而那晚,我知道身体已燃起了第一缕欲火,脑中已兴起了第一个堕落的念头,也知道了对纯真的女人来讲,结识了堕落的同性和被男人引诱一样致命。但是接着说吧,菲比恢复了平静,而我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她巧妙地引导我听从贤德东家的安排,从我天真的回答里,她确信自己一定能得手。因为我是这样愚蠢、轻信和热诚。
一番长谈后,我的床伴让我安歇了,刚才的情感风,bao让我精疲力竭,沉沉睡去。天性一旦被唤醒就很难平息,唯有沉入那些撩人的春梦里才能得到安慰。而美梦也让人沉醉,几乎如真实的情景一般。
次日清晨我10点才醒来,心情愉快,神采奕奕。菲比之前就起了床,温柔备至地问我感觉怎么样,休息得好吗,要不要用早餐。我见到她又回想起昨夜那一幕,于是她更加小心,不让我觉得尴尬。我跟她说我会起床,做任何她希望我做的事,只要她高兴。她听了微微一笑。很快女仆送进茶具来,我刚套上衣服,东家就摇摇摆摆地进来了,我满心以为她会责备我起迟了,至少也会说上几句,但很幸运地,她反而夸我纯真清新,是“一朵娇美的花骨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