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和肤色样,天性也是注定,是如此热衷于禁忌快感,即使在她照料和防备之下,最终还是让本性占上风。当刚到十二岁时候,她还非常当心地维护着贞洁,不让触碰那些禁忌,然而此时已急不可待地注意到,身体那个部位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蓓蕾已经有早熟迹象,经常焦躁不安,或许还可以说,在不断爱抚下,它已经渐渐成熟,而满意地把它当作某种意义上成年女子标志。是如此盼望着加入这个行列,因为也想享受想象中成年女子快乐。那个部位对越来越重要,它给带来全新体验,这样已不再满足于少女自娱自乐性游戏。天性使强烈地渴望更实质安慰,身体中心强烈欲望啃咬着,须得尝禁果——想要个男人。
不再跟那些不可能满足欲望人来往,常自己待着,独自沉湎在对快感微妙遐想中,本能已昭示给最佳方式,对此已触摸和探究过,并由此强烈地感觉到这愉悦序曲——扇所渴望,通向未知极乐大门。
但这种遐想只是让更加混乱,让欲火愈加炽烈。这有魔力小东西折磨着,难以自持,最终屈从于它,用手指没完没地玩弄它,却让事情更糟。有时,在欲望强烈刺激下,头倒在床上,把腿分得很开,就像在期待着盼望已久释放,直到想入非非。把腿并起来,再次夹紧,摩擦着它,刺激着它。总之,这个魔鬼般东西牢牢地控制着,让饥渴难耐,日夜不得安宁。然而,最后想到手指形状和盼望那个东西差不多,于是如获至宝。在巨大快乐和激动之中把根手指伸进去,忍着痛,想给自己开苞,尽量往更深处插去。以狂热激情继续着,独自体会着这阵阵新快感,直到最后喘不上气来,融化在情欲里。
但是过于频繁刺激让这感官变得迟钝,很快就意识到这种举动不过是隔靴搔痒权宜之计,只能稍稍抚慰,却点燃更强烈欲火,这乏味轻微瘙痒已经无济于事。
尽力从婚礼和洗礼上学习,加之本能常识,发现只有男人才能把从这种失控状况中解救出来。必须得找到个男人,但是母亲把看得很紧,不知道怎样才能如愿,显然,这简直无法办到。想方设法要立刻逃脱母亲看管,以满足那强烈好奇心,实现对这快感渴望,它于而言是如此重要和新奇。最后,次偶然机会让从母亲长期监视下脱身。有天们在街对面熟人家里吃饭,在座还有位女房客,她租们房子底层,出于些必须理由,母亲和要陪她去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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