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考虑着如何脱身。诺伯特先生乏味爱抚和挑逗激起欲火,逼得做出这样事。与此相比,对这样强有力冲击和这样痛快释放更为满意。冷静下来之后,开始想到,无论这个陌生人有多可爱,跟他打交道都会有危险。而他提议要和共度良宵,继续云雨。他坚决令害怕从他那儿轻易脱不身。同时很小心,没流露出自己不安,装作同意和他待在起,但要回自己住地方留个口信,然后马上就回来。他不假思索地信,以为是只不快乐流莺,既然头个流氓屈尊选中她,她定会死心塌地地跟着。当然才不会再回来让他得逞。他就此与分别,还听见他预订晚餐,却很残忍地让他失望。
回到家中,把这件事说给科尔太太听,她郑重地告诉这种荒唐事情十分危险,过于放荡会对健康极为不利,于是发誓再也不贸然涉险,谨守诺言,但还是在不安中过好些日子,唯恐自己会因为其他原因想起这次快乐邂逅。但是这些恐惧却对那漂亮水手不公平,很愿意在此说明此点,算是种补偿吧。
这时已经和诺伯特先生同居三个月,其间过得非常愉快,既在科尔太太那里取乐,又在合适时机与这位绅士周旋。对他种种稀奇古怪享乐方式,都顺从,因此他对十分慷慨,也迷上,以至于他告诉,他曾在许多女人那里寻求新鲜刺激,而现在那些花样统统都能满足他,让他不再朝三暮四,对新面孔也失去兴趣。这事至少有个好处(这也是他提得最多),他爱上,很听话。这对他健康产生很大帮助,因为天天,忠于个人稳定生活让他有节制,也延长他每次欢爱时间,不再沉溺于过度*乱。过去他总是欲望男欢女爱,而滥交又极大地损害他身体和精力,现在他更加平和健康,他很感激,但正要交上好运时,命运又次反复无常地打翻送到唇边酒杯。
他有个十分钟爱妹妹L小姐,想让他陪同去巴斯疗养,他当然不忍拂她意。他原本打算周之内就回到身边,但还是带着不详沉重心情给留下大笔钱,远远超出他短途旅行期间所需。结果这去就成永别,他到巴斯才两天就和几位绅士通狂饮,结果发高烧,持续神经错乱,不到四天时间就死去。如果他能立遗嘱话,或许还会给留下笔不小财产。虽然失去他,但是欢场女子向来不畏命途多舛,很快就振作起来,再次摆脱包养情妇身份,回到以前团体生活中。
科尔太太还是拿当朋友,替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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