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女人秀发。而正合他口味,他常在梳妆时候过来,让头发自然下垂,让他随心所欲地玩赏,他能玩个小时之久,用梳子梳着,用手指卷着,甚至亲吻着,但这切都不涉及肉体,也没有其他放荡之事,仿佛性吸引点也不存在。
他还有个奇怪嗜好,送给打纯白羊羔皮手套,给戴上,然后把手套指尖部分咬掉。这位老先生为他愚蠢爱好付大笔钱,比大多数追求肉体享乐人还要慷慨。最后他身染重病,咳得厉害,卧床不起,才从这个天真又无趣游戏中解脱出来。自那以后再没听说过他消息。
你可能会觉得这种工作并没有扰乱生活。这倒是真,生活得质朴又有节制,并非出于什美德,而是安逸生活和过多享乐已让心生厌倦,只选择又能挣钱又快乐买卖。如今已是风月场中数数二花魁,身价颇高,备受娇宠,有是耐心等待合适时机眷顾。此外,只是牺牲时冲动,却因善待自己而得到种隐隐满足,同时也保养自己身体。路易莎和艾米丽不像这节制,但她们也没有作贱自己或堕落放荡——只有两次例外。这两次经历都很稀奇,先给您讲艾米丽故事:
她和路易莎去参加场舞会,路易莎扮成牧羊女,艾米丽扮成牧羊人。出发前看到她们装扮——艾米丽四肢匀称,再也找不出比她更漂亮男孩。她们起初呆在块,后来路易莎遇到个老相识,便诚恳地告辞,留下伪装成男孩艾米丽。但男孩装扮并没有保护她,更何况她也不是个十分谨慎人。艾米丽个人闲逛会儿,想要透透气还是什,于是摘下面具走到餐柜旁。位戴精美面具绅士盯上她,和她搭讪,于是二人聊起来。简短交谈过后,面具绅士见她善良随和,脑子却不太灵光,于是热烈地向她求爱,把她引至化妆舞会角落端长椅上,让她坐在身旁,摸她手,捏她脸,赞美着、玩弄着她秀发,欣赏着她皮肤。这求爱实在透着诡异,可怜艾米丽却不知个中奥妙,还以为他喜欢自己这身女扮男装打扮。出于自己行当,她当然不会对他冷冰冰,于是谈话渐入主题。但好笑是,他误以为艾米丽真是个戴着面具男孩;而她也忘自己装束,理所当然地误解他,以为谈话中他知道自己是个女人(而他恰恰并不知道)。无论如何,两个人都会错意,艾米丽认为他是位不错绅士,就算面具也没有掩盖他出色。他殷勤劝酒,挑起她兴致,又不住爱抚她,于是她被说服,跟着他去家妓院。没有科尔太太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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