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娈童迎合地把头靠在椅背上,弯下身体,摆出合适的姿势,身上仍穿着衬衫。这娈童现在侧对我站着,正面向自己的伴侣,后者露出了他的长炮,这个物件很显然应该另谋佳处,却也让我相信了之前怀疑的事情——因为一直以为这种方式并不正常,我觉得十分厌恶。然而今天亲眼目睹此事,我才相信了。我以为,所有天真的少年都不应因为不知其害而落入陷阱,正是因为无人教导,这种事才会发生。
他掀起了小男孩的衬衣,塞在衣服后面,露出他两瓣球型的山峰,其中狭窄的幽谷裸露着,等待着他的进攻。看到他的动作,我不禁打了个冷颤。首先,他用唾液润湿了自己的物件,很明显让它变得更加润滑。这会儿我已看不见它,年轻男孩挣扎着、扭动着、轻声抱怨他,于是我很清楚,他已入了港。最后,入口的第一道屏障似乎完全被突破了,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就像走在地毯上一样畅通无阻。他把一只手放在娈童的屁股上,抓住了那个红头的象牙玩具,它已经十分坚硬。他用这只手取乐,另一只手抚摸着小男孩的头发,伏在他的背上,靠近他的脸庞。男孩摇头甩开垂在脸上的发卷,他还在男孩的身体里,就着这个姿势把男孩拉近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然后他继续插入,侵犯着他的屁股,他的垂下的物件再一次勃起,并完成了射精。
我耐着性子看完了这出罪恶的场景,只是因为想要收集更多的证据,好让他们罪有应得。于是当他们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时,出于愤慨,我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好让旅馆的人发现他们,但是由于性急,我倒霉地被地板上的钉子还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绊住了,脸朝下猛地跌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直到有人过来救我才清醒。我猜我摔倒的声音让他们吓到了,才有了足够的时间安全脱身。就这样,我看到他们达到了目的,但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急躁。等我恢复意识,定定神能开口讲话,我就把我看到的整个事件告诉了旅馆里的人。
我回到家中,把事情告诉了科尔太太,而她明智地告诉我,这些异端可能一时得以逃脱,但他们早晚都会遭到报应;如果我自己当时就要处理此事,很可能会遇到想象不到的麻烦和尴尬。这种事情越少提起越好;女人之间也常安慰彼此的身体,她们声称,这常是出于感情而不是出于生计。尽管她对男人间的苟合大肆批评会令别人怀疑她有失公平,然而她还是反对只看到女人间也有此事就牵强地以此为借口,从而与这不体面的冲动混为一谈,这是曲解了她的意思。无论此类臭名昭著的感情在其他的时代和国家下场如何,幸而在我们的国家,但凡沾染上这种习气的人都要被打上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