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至少在我们国家,她所认识的,或者公认的有这种嫌疑的人中,没有一个不是可鄙的,他们的品格就其它方面来说也很卑劣。他们摈弃了男子气概,却沾染上女人最糟糕的恶习;总而言之,他们荒谬的言行不一最是可笑可憎,一边厌恶鄙薄女人,一边模仿着她们的举止、仪态、腔调——统统是扭捏造作那一套。女人如此装模作样至少也比这些没有性别的娘娘腔要好。
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我要再次回到我自己的故事,在此适时地讲一讲路易莎的傻事,毕竟我也参与其中,另外,说出来也是为了安慰可怜的艾米丽。它将在数以千计的例证中再加上一例,以此证实一条格言——女人一旦昏了头,就没有什么无法无天的事干不出来。
一天早上,科尔太太和艾米丽都出门了,只有我和路易莎留下来看家(不算女佣的话)。我们看着橱窗外,以此打发时间。此时女邻居的儿子提着一个小篮子过来向我们兜售花束。女邻居有一个货摊,靠补袜子艰难度日。她儿子靠卖花来补贴家用,因为他没法做别的营生。他不仅仅是个低能儿,或者说傻子,还结巴得厉害,纵使有些像动物一样的想法,说出来也没有人能听懂。
邻里的男孩和仆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好傻根儿”,因为他是个脾气柔顺的傻瓜,别人叫他做什么他就照办,而且从来不恶作剧。顺便一提,他长得很不错,手脚匀称、结实,在他这个年纪算是高个儿,体壮如牛,五官也好看。如果您能看在这些份上,不挑剔他的蓬头垢面和破衣烂衫的话(就这点来说,他简直可以和异教徒哲学家媲美),他倒也不讨人厌。
我们经常见到这个男孩,买他的花也仅仅是出于同情;但是当他拿着篮子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路易莎一时兴起,突然想到了一个异想天开的鬼主意,还没同我商量就把他叫了进来,开始挑选花,选了两束,一束给她,一束给我,然后拿出了半克朗让他找钱,就好像她真的以为他会找得开一样,但是男孩抓耳挠腮,无论怎么费劲也说不清,只是用手势表达他找不开。
于是路易莎说,“好吧,小伙子,跟我上来,我把钱给你。”同时使眼色让我跟着她,于是我关上了大门,让本分可靠的女仆看着铺子。
我们上楼的时候,路易莎悄悄告诉我,她想要满足一个奇怪的渴望,看看这个低能儿是否也有男人的本能,上天是不是用生理上的优势来弥补了他智商的不足。同时她请求我帮忙。我一向都很随和,于是赞成了这个荒唐的把戏。带着和路易莎同样的怪念头和好奇心,我自愿参与了这个计划。
我们来到了路易莎的卧室,她挑选着花束以取悦他,我则先开始动手动脚。对付一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