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布罗娃12点过打来电话。她周四就到了……
给79号的莫罗兹卡和社会服务中心的伊拉打了电话,晚上给尤尔丘克打了电话。边看电视边把凳子上的脏衣服收拾了。23点30上床。
热。穿上了冬妮娅的短裙。“黯淡的灰色的无人需要的生活。”白天喝茶,晚上咖啡!胃口全无!
但也有一条笔记与众不同,是2005年6月17日写下的:
一大早给希玛打了电话。撂下电话翻出了相册。把所有照片都抖搂出来,久久凝视。不想吃饭,照片勾起了强烈的思念,眼泪和忧伤:既为逝去的年华,也为故去的旧人,还为自己稀里糊涂、徒劳无益的生活,为
种快乐物质,以至于必须以手稿的形式使之不朽?因为手稿是烧不毁的,它会讲述,却并不作证。是这样吗?假如是,那她做到了。
2002年10月11日
又是一天。现在是凌晨1点45。刚才把毛巾和睡衣什么的都泡上了,除了会掉色的。床单被罩再说。此前把衣服从阳台上收进来了。外面才3度,菜可别冻坏了!南瓜去皮切片放筐里了,准备冷冻。做得很慢!边看俄罗斯频道的《娱乐白菜会》边做,弄了两个多钟头。此前喝了茶加牛奶。
16—18点睡觉,不眯一会儿受不了。此前Т.В.来电,问沃伊科夫斯卡娅地铁站电话的事。他12点之前来电:电视能看吗?从早晨起就一个台都看不了。8点左右起床,当时谢廖扎(姑妈的房客)正在洗漱。9点过,拾掇了很久才出门。3路车9点45才到,等了老半天。要转171路。路上全是人,慢吞吞的。乌拉尔路,长途汽车站,报纸。买到了南瓜!今年还是头回见;还有胡萝卜。到家已经快12点了。想看热播剧《神探可伦坡》。凌晨1点45,量完血压吃完降压药,想等着血压降点再吃回药。忙活了20分钟,也没再量,3点上床。
2004年7月8日
一早就是个大晴天,一天无雨。早晨喝了炼乳咖啡,11点左右出门去阿尔泰路。人很多,坐了很久,直到下午1点。池塘边,绿荫,白云,蓝天,唱了歌,真舒坦!
小径上有人遛狗,有人推着婴儿车,一大帮人穿着泳衣晒太阳,休憩,玩耍。
买东西时已经无需排队了。买了奶渣,漫步回家。新学校好大一片草坪——高挑的车轴草、蔷薇,漂亮极了!路上,有一群小男孩在一辆报废车里玩。他们拿着一个塑料瓶,里面挤满了长角果,据说能吃。
2005年10月11日
睡不着,也不想起,不想动弹,不想做事……10点40取了邮件,又躺下了。斯维塔很快就来了,真能干,比我还会买东西!喝了茶,躺了一整天。感谢弗·瓦送来了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