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网了。您放弃了您取得成功的各种莽撞的方式。您为人处世没有原则,一切都凭运气或自己一时的兴致。您难道忘了爱情就跟医学一样,只是增强体质的手段吗?您看我正在用您的武器打击您,但我并不感到得意,因为我打击的是一个已经倒在地上的人。您对我说,得让她自动地委身。嗨!当然应该那样。她会像别的女人一样自动地委身,但与她们的区别在于她并不甘心情愿。然而,为了让她最终自动地委身,最有效的手段是从一开始就占有她。这种荒谬可笑的区别实在是爱情中的胡言乱语!我说爱情,因为您陷入了情网。要是不这样和您说,就不能确切地表达您的思想感情,就会掩盖您的病症。伤感的情人啊,告诉我您以前占有的那些女人,难道她们都是被您强*的吗?可是,不管一个女人多么想要自动地委身,也不管她多么迫不及待,她总需要一个借口。对我们来说,难道有比看上去抵抗不住,bao力更便利的借口吗?在我看来,我承认,最合我心意的是一种猛烈而部署完善的进攻,速度飞快,但一步步都显得很有条理。这样的进攻从不会使我们陷入令人难受的困境,需要我们去补救自己的笨拙,相反这种笨拙恰好应当让我们从中得益;这样的进攻甚至在我们表示依顺的时候也保持着,bao力的外表,巧妙地满足了我们特别喜爱的两种情感,即抵抗的光荣和失败的愉快。世上具有这种本领的人比我们所认为的要少;我承认即便我没有上钩,这种本领也总使我心头愉快。有时候,我会自动地委身,只是作为一种奖赏。这就像在古代的比武场上,由美女对骑士表现出的勇武和身手敏捷颁奖。
可是您,您已经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您表现得好像害怕取得成功。嗨!从什么时候起您专挑弯道曲径,每天只走上一小段行程?朋友,一个人要想到达目的地,就得骑驿马,走大道!但咱们还是别谈这件令我感到格外恼火的事吧,因为它剥夺了我与您相见的愉快。至少您得更为频繁地给我写信,让我了解您的进展。您可知道,您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沉迷在这桩可笑的爱情中,把大家都忽略怠慢了?
说到忽略怠慢,您就像那些定期派人探听生病的朋友的消息,但却从来不要回音的人。您在上封信的结尾问我骑士是不是死了。我没有回答,您也不再关心了。难道您忘了我的情人生来就是您的朋友?但是请您放心,他没有死;即便他死了,也是因为过于欢乐。这可怜的骑士,他真是温柔体贴!他天生就是为爱情而生的!他多么感觉灵敏!我给他弄得头都晕了。说实在的,看到我的爱情叫他得到这样美满的幸福,我也不禁真的爱上了他。
就在我写信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