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危险陷阱。
尽管对所看到切感到震惊,但仍然跟他谈起话来,好像什也没有觉察到似。先谈到他身体;他没有说自己身体好,也没有肯定地表示自己身体不好。于是埋怨他不出来跟大家交往,说那简直像是种怪癖。设法把这种轻微责备话表达得具有些戏耍意思,但他只用深信不疑口气回答说:“这又是个过错,承认;但这个过错会跟别过错起得到纠正。”他话稍微损害点风趣效果,更别提他神情。便赶紧对他说,他把句单纯出于友谊责备看得过于重要。
于是们又开始平静地交谈起来。过会儿,他对说,也许由于桩事儿,他生中最重大事儿,不久他就得返回巴黎。亲爱人儿,不敢去猜那是桩什事儿,担心这样开头会引起他对吐露不想听到心里话,就什也没有问他;只对他说,希望多散散心会对他健康有益。又说这次,不会对他提出任何要求,因为只是为朋友本身而爱他们。听这句如此简单话儿,他就紧紧握住两只手,用种无法向您描绘充满激情样子对说:“是,姑妈,您要疼爱,好好地疼爱那个既敬重您,又热爱您侄子。正如您所说,为他本身而爱他。请不要为他幸福而苦恼,也不要以任何悔恨来扰乱他希望不久就能得到永久宁静。请再对说遍,您爱,您原谅。不错,您会原谅,知道您心地善良。可是怎能指望从多次冒犯过人那儿获得同样宽恕呢?”说罢他朝俯下身子,大概是为掩盖他痛苦神色;然而他说话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他痛苦。
感动得难以言传,急忙站起身来。无疑他看出惊恐不安,马上装出副平静样子,接着说道:“请原谅,夫人,请原谅。觉得无意当中把话扯远。请您忘所说话吧,只记住对您深切敬意。”他又补充道:“在动身以前,定会来再次对您表示敬意。”觉得他最后这句话好像是敦促结束这次拜访,也就离开。
可是越是琢磨,越猜不出他想说是什。那桩事儿,他生中最重大事儿究竟是什呢?他要求原谅他什呢?他跟说话时候为什情不自禁地动感情?这些问题,已经问自己无数次,但都回答不。也看不出其中有点与您有关联地方。然而,爱情眼睛要比友谊眼睛更具有洞察力;和侄子之间发生事情不愿意让您点都不解。
断断续续地写四次,才把这封长信写好;要不是感到累,还会写得更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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