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似乎把您跟院长夫人最近那场争吵看作很大功劳;但是那究竟怎样证明您方式正确,方式不对呢?肯定从来没有说过,您把这个女人爱到无法对她不忠实地步,爱到可以放过所有在您看来舒心惬意或易于得手机会地步。甚至也不怀疑,连那种只有她才能使您产生欲望,另个女人,个偶然邂逅女人也几乎同样可以使您得到满足。您出于那种无可争辩放荡不羁性格,这次只是有计划地做以前您遇到机会
看到她腰痛,剧烈腹痛,还有些不再那暧昧不明症状,马上就明白她情况。可是,要把这种情况告诉她,就得先告诉她在此之前她是什情况,因为她还蒙在鼓里。也许还从来没有哪个姑娘像她那样天真无知,却又正确无误地做所有该做事,使自己身子得到解脱!哦!这个小妮子可不浪费时间去加以思考!
可是,她却浪费很多时间在那儿伤心难受。觉得必须当机立断,于是就跟她商定,马上先去拜访她家内科医生和外科医生,通知他们说有人要来请他们,会把切都告诉他们,并请他们保守秘密。她呢,等走就打铃叫她侍女。至于是否要把内情告诉侍女,随她自己意思。但她要派人去寻求医生帮助,并绝对不准大家吵醒德·沃朗热夫人。做女儿生怕母亲担心,这也是她表现出天生体贴关心之处。
尽快地跑两处地方,作两番供述,随后就回家,没再出门。但那个外科医生本来就认识,中午时分,他来跟谈病人情况。先前估计并没有错。但他以为如果不再发生什别意外,家里人根本不会察觉。侍女是知道内情。那个内科医生给个病名称。这桩事儿会像无数别事儿样顺利解决,除非往后们觉得谈论这桩事儿会对们有益。
可是们之间究竟还有没有共同利益呢?您沉默使对这点产生怀疑。要不是仍愿意想方设法地保持这种希望,就根本不会相信还有这样利益。
再见,美貌朋友。拥抱您,心中却怀着怨恨。
七××年十月二十日于巴黎
第百四十封信
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致德·瓦尔蒙子爵
天哪,子爵,您这样死气白赖,真叫感到厌烦极!沉默跟您有什关系?您以为保持沉默,就是因为没有理由给自己辩解吗?唉!要是那样倒好!不,只是觉得难以向您开口。
请您对说真话;您是在欺骗自己,还是在欺骗?您言行不,弄得只好在这两种看法之中作出选择,哪种是真呢?在还没有想定之前,您要对您怎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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