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才听说有关德·梅尔特伊夫人所有传闻,她对她感情很
认识德·普雷旺先生,但他压根儿不应遭到那种严厉处置和公众苛刻评论,后者比前者更为可怕。自从那桩事发生以后,他直在众人非议下呻吟,毫无辩解余地。
因此您只能看到这两封信抄件,必须把原信留在手里。至于所有别书信,觉得没有比交给您保存更为稳妥。就来说,也许最重要就是不让这些书信受到毁坏,觉得肆意利用它们是可耻。夫人,觉得把这些信托付给您,对与这些信有关人来说,做得就跟交给他们本人样周到。因为这样来,他们就不会从手里收到这些信,也不会知道解他们私情,从而感到困窘不安。他们无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们私情。
认为还应当告诉您,附上这批书信只是德·瓦尔蒙先生在面前从数量繁多大堆信件中抽出来部分。在他房屋启封时,您定会找到那堆信,看到上面标有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和德·瓦尔蒙子爵往来帐目字样。您觉得怎稳妥就怎处理好。
夫人,满怀敬意地是您……
附言:由于有人对作出劝告,朋友也向建议,决定离开巴黎段时间。隐身场所对所有人保密,对您却是例外。如果能有幸得到您回信,请您把信寄到:P××,××骑士团封地,收信人为××骑士先生。就是在他府上荣幸地给您写这封信。
七××年十二月十二日于巴黎
第百七十封信
德·沃朗热夫人致德·罗斯蒙德夫人
亲爱朋友,件又件意想不到事,件又件令人苦恼事接连不断地出现在面前。只有做母亲才能体味到昨天上午遭受什样折磨。后来,极度焦虑情绪虽然平息下来,但仍然感到十分难受,不知道哪天才会结束。
昨天上午十点左右,还没有见到女儿,觉得诧异,就派侍女去看看什使她这样迟迟没有露面。侍女不久就回来,神色十分惊恐;她告诉女儿并不在房间里,从清晨起,她侍女就没有见过她,这越发叫感到惊恐不安。您想象下当时处境!把所有仆从都叫来,特别是看门人。他们都赌咒发誓地说,他们对这件事无所知,也不能向提供任何情况。立刻到女儿房间去。房间里乱糟糟,看就晓得她大概是早上才出门。但也没有找到任何别可以使情况变得明朗东西。查看她衣橱和书桌,发现切都没有动过,她衣服也都在那儿,除她出门时穿那件衣衫。她连自己手头仅有那点钱也没有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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