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甚至哭整整个晚上。又想起她还不知道德·梅尔特伊夫人已经去乡间,所以最初念头是她想看望她朋友,便冒冒失失地个人去。可是时间不断过去,她却没有回来,又变得心神不安起来。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焦虑。尽管心急火燎地想弄明白到底是怎回事,但是不敢去打听情况,生怕这样会引起人家议论,因为事后也许希望大家都不知道女儿这种举动。是,生还从来没有这痛苦!
最后,过下午两点钟,才同时收到女儿信和××修道院院长信。女儿信只说她怕反对她当修女志愿,因而没敢对说。其余只是些表示歉意话,谈到她事先没有得到允许,就作出这个决定。她还补充说,如果解她动机,就肯定不会反对这个决定,但她请求不要问她动机。
修道院院长告诉,她看到个年轻姑娘独自前来,起初不肯接待她;但是经过询问,知道她是谁以后,她觉得给女儿提供个安身之处,对是种帮助,免得女儿再四处奔走,因为女儿似乎打定主意要这样。院长从她身份出发,劝说不要反对项被她称作如此坚决志愿。不过如果想要回女儿,她也理所当然地表示愿意把她交还给。她还告诉,她费不少力气说服女儿给写信,所以才没能早点把这件事通知。女儿原来打算不让任何人知道她隐匿地方。孩子们这样缺乏理智,真是令人痛苦!
立刻前往那所修道院。见到院长后,就要求见女儿。她步子艰难地出来,浑身直打哆嗦。先当着修女们面和她说话,接着便单独和她交谈。她泪如雨下,从她嘴里得到只有句话,就是她只有在修道院才能幸福。决定允许她留在修道院,但不是像她要求那样成为个要求进入修道院申请者。担心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和德·瓦尔蒙子爵死对她年轻头脑冲击太大。尽管很尊重出家修道志愿,但是看到女儿选定这种职业,心里仍然感到难受,甚至恐惧。觉得们需要履行职责已经够多,用不着再添加新职责。况且,在她这种年纪,们也不大清楚究竟什才对们是合适。
叫感到更加为难是德·热尔库尔先生很快就要回来。难道必须取消这有利桩婚事吗?们究竟怎才能使儿女们幸福呢,如果仅有愿望、仅是竭尽心力还不够话?您要是能告诉,您处在地位会怎做,将不胜感激。现在什主意都拿不定。觉得没有比要去决定别人命运更可怕事。担心在处理这件事时候,显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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