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发现在哪骗他?
皇帝心虚地自纠察番。
余梦洲不曾察觉对方心理活动,继续在脑海中换个例子。
可以,不用太生气,这只是个不真实比喻,再想想别。譬如,就拿块贴着睡觉,睡醒再背自己来餐厅这件事来说,假如其他人马这样对那边侍官……
——还好,没关系,仍然是他们饲养员,仍然像家人样爱着他们,相信,旁人是无法超越们之间纽带。
“知道,”人马温和地说,“没关系。”
餐桌上,余梦洲同样控制不住自己看向法尔刻眼神。
也许,有个方法,能测出对他感情到哪步……
他凝神细思。
就用补充魔力举例。想想看,假如其他人马给……挑个人,给那边侍官补充魔力,感觉怎样?
生活段时间,作为过渡。
按照流程,现在就该他像只软趴趴小动物样,在皇帝宽阔马背上化成滩,准备去享用美味早餐……
天啊,不想不知道,想吓跳,不知不觉中,他居然已经被纵容成这种昏聩模样!
警惕人马大打糖衣炮弹牌!
但是仔细思索,他还是在内心“快乐”标准那栏,划个对勾。
再换成法尔刻,他和那个侍官块贴着睡觉,睡醒再背对方来餐厅……
——呃,余梦洲这个火大啊!哪怕知道,旁人无法超越他和法尔刻之间
——还好,不是很排斥……但还是有点排斥。外人可以不要乱摸家马吗?自己没有,那就自己养只去啊。
好,现在,假如法尔刻给那边侍官补充魔力……
——余梦洲深吸口气,火气下就上来。
不行,光是想象下,丑恶愤怒便已然蒙蔽他双眼!甫想到法尔刻对个无名氏亲亲抱抱,还让对方在自己身上随便地咬来咬去,余梦洲拳头就硬又硬,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
法尔刻卧在旁边,他敏锐地感应到人类陡然上升怒气,眼神略有些惊慌,不自然地瞄对方下。
余梦洲痛定思痛,他下决心,不能再让法尔刻用这种手段腐化自己,于是干脆利落地起床,干脆利落地拉开门,干脆利落地……
“——早上好,你已经醒。”法尔刻站在门前,他换身轻便冕服,银丝掺杂在沉静蓝黑色之间,有效中和他过于锋利轮廓,英俊得令人发指,“因为不知道要对你说多少声抱歉,才能证明悔恨,所以打算从头做起:很抱歉,骗你,对不起。”
“去吃早餐吗?”他接着问。
……行吧,明天再痛定思痛,今天先搭个顺风车。
余梦洲爬到法尔刻马背上,悠闲地说:“还没原谅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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