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色粥熬煮得浓稠,面上甚至摆两片“爱心”花瓣。
兼竹笑笑,抬头对上怀妄羞臊期待神色,“早膳也内卷?”
怀妄,“看你喜欢。”
双长箸就轻轻拨弄下花瓣。想到昨夜那杯中清澈茶汤,兼竹道,“不错,爱心花瓣是好文明。”
得夸奖怀妄眼底亮。
回苍山,怀妄终于又蹭上床榻。
但他不敢造次,只从后面老老实实地圈着兼竹。
兼竹大半夜没睡,沾枕头就困,他闭着眼迷迷糊糊感觉后腰被抵住,便抬手拍拍怀妄圈在自己腰间手,“要不你回你那榻上去,何必折磨自己?”
怀妄执拗地贴过来,“不折磨,不折磨……”
兼竹便不再管他,忽略身后异物感闭上眼睡过去。
风声自耳畔呼呼刮过,兼竹思及这次天道亲自找上门来,便问怀妄,“你说他是为报上次仇,还是知道就是那把山河剑?”
怀妄忖道,“也可能是你离太近。”
兼竹,“罢,不重要。反正都要打架,管他是为什。”
天道具体想做什,以及如何对抗天道,都待他们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他们速度很快,须臾便越过几大州到临远宗外面。巍峨苍山在夜色中透出隐隐约约轮廓。
兼竹伸手捏捏他耳朵,拉着人走出屋门。
外面是漫天星斗,夜里凉风迎面拂来,半透明发带在身后被吹得轻翩下。
兼竹拉着怀妄手,忽然说,“你两个名字,其实更喜欢苍誉。”
怀妄面上红,但手上越发攥紧,“你是因为名字才喜欢。”
兼竹转头温和笑,“当然不是。”
兼竹喝过那花里
翌日起来,院里又照常温上热粥。
兼竹穿好弟子服走出屋门,见状微微挑眉。
怀妄面上浮出赧色,“前夫自觉。”
先前是他冷落兼竹,在复位前夕又跌回前任位置。这会儿二人重归于好,他自然要努力地把人追回来。
兼竹其实没怎怪他,但看怀妄这般努力,也不好打扰他兴致,便配合地由着他折腾“前夫剧本”,走到石桌边坐下喝粥。
兼竹身形忽地刹,沉声开口,“他知道。”
怀妄跟着停下,转头看向他。
兼竹立在半空中,眼睫垂下。他脑海里重现出那日在沼泽地上,天道黑影被怀妄心火烧灼,消失前声嘶力竭那声叫唤:“兼……”
他那时只当对方是在唤自己名字,现在想来,对方叫应当是——“剑”。
·
怀妄心底涌出些甜蜜,向来冷淡面上难得浮出丝笑意。
兼竹,“是因为脸。”
怀妄,“……”
…
毫不甜蜜话题就此打住,两人出院门,动身飞回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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