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自己也可以走。
弗雷德丽卡觉得当利奥八岁时，她都已经三十二岁，她
人生基本上算结束吧。
她遇到奥利芙和罗萨琳德时，她们俩像是
体，但她们并不是双胞胎。奥利芙比罗萨琳德年长，但大不几岁。她们都比奈杰尔年纪大，大五六岁样子，也可能是七岁——反正，弗雷德丽卡没问过，当然也没被主动告知过。这意味着她们俩都在三十岁左右，她们自己肯定也想过嫁人这回事，但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她们要嫁人。不过，她们已然嫁给布兰大宅。她们从不争吵，甚至连姐妹间小口角也没有过，这让弗雷德丽卡惊奇而疑惑。尽管连她自己也不相信，弗雷德丽卡却给自己讲述段关于奥利芙和罗萨琳德两姐妹很长故事，她们曾经斗到要死——抢过同个男人，也因为在姐妹中个人有焦急离开渴望而发生争执，那个人渴望去做点别事，比如去开拉力赛车，去医院里当护士，去考个关于家禽饲养学位，去乘坐艘希腊游轮——弗雷德丽卡想象力瓦解得极快——在她杜撰故事里，姐妹俩两败俱伤，也产生恐惧，因此，姐妹俩答应彼此永远都不要再有分歧。她幻想出这个故事根本无凭无据，但有真凭实据是，即使在没人看她们时，姐妹两人脸也像是各戴着副郁卒闷闷不乐表情面具那样。像奈杰尔样，她们两条明确、实心、棒状、深色眉毛之下，是和眉毛相距“遥远”、巨大、凹陷、深邃眼窝。奈杰尔胡须很浓密，每天要刮两次胡子——沿着他长脸，从下巴到颧骨那片贝蓝色须根阴影，是他魅力点之。他们姐弟三人都有着能垂下大片阴影上唇。奥利芙和罗萨琳德头发剪得整齐，丝也不会翘起来，但其他部分毛发——她们粗花呢衣服，她们健美、密布黑毛腿，甚至她们嘴唇上方，都是毛茸茸。她们看起来不高兴时并不代表她们真不高兴。奈杰尔在最尽兴地自娱自乐时候，显现竟会是极其阴郁样子。这就是他们脸孔固定神情。利奥遗传他们庄严双眼，但形状像易变几何图形。
姐妹们有她们社交生活，其中并不包括弗雷德丽卡。她去过郡上两场公共表演，那些飞身跳跃戏码、马鬃和皮革气味，都让她挺享受。她也学会骑马，她用自己方式骑着，她享受着骑马——她曾以为置身于这个异度空间般世界中，会充满无限惊喜，但只有骑马这部分，最接近她对惊喜预设。她喜欢和奈杰尔起骑马，她喜欢策马漫步草叶沾着露珠草原，她喜欢看奈杰尔匀整身体前屈靠向飘扬马鬃，骑在她前面——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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