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但至少是跟画画有关
事情，是靠自己
点手艺维生，不用看谁脸色。其间，表哥来找过
，他说他得对三姑有个交代，告诉他自己会跟家里解释，不劳他费心，态度很冷淡。现在想来，表哥并不是什
坏人，只是当时，只要受到丁点委屈，就坚持不肯原谅。
表哥走后，摘下
招牌，把所有东西收拾起来，只留下把椅子坐着，边喝着矿泉水，边看着湖边镶嵌石头。刻意地模仿自然，其实毫无野趣，就像，看上去悠闲自在，其实心里很烦。钱总是攒不起来，过去总觉得表哥小气，现在渐渐地能够理解他，也是因为这样，当他来找，试图把拉回去时，才格外抗拒，不想回到原来轨道上。在表哥逻辑里，那才是最正确生活方式。
在他眼里，是自讨苦吃，画画是没有出路，至少，没有看得见、明确出路。从某个角度来说，他是对，其实现在做事情，跟卖电脑没什区别，跟所谓艺术根本不沾边。但是，仿佛内心深处有个雅鲁藏布江大拐弯似——在中学地理课本上见过图片，总之就是不肯条直路走下去，近，快捷，无趣，都不要。弯道才有风景可看。
三
六月号，艾琳和起庆祝儿童节。她发短信给，祝节日快乐，就提议起出去吃个饭，然后看电影。这几乎是个约会，她并没有特别打扮，和平常样，衬衫、短裤和马尾，看到在楼下等着她，她说：“洗个澡。”沐浴更衣，简直太隆重。
晚上她还有工作，还是在上次地方。们挑家附近电影院，看完之后，陪她道走过去。走到楼下，她问要不要等她，很快，不会太久。答应着，在附近走走，在小区门口便利店买几个苹果。便利店门口墙上，还贴着那张寻狗启事，酬金涨到万元。照片里是只白色京巴狗，头上扎着红绳束起来辫子，勉强能看到黑溜溜圆眼睛，副娇生惯养模样。
拎着苹果，走向上次去过中心花园，那里有长椅可以坐坐。这会儿热气还没消散，北京春天实在太短，好像夜之间夏天就来，热得令人措手不及。昨天下场雨，今天切都蒸腾起来。铁质长椅泌出阵清凉，把装苹果塑料袋放在身边，拿出随身听，准备听会儿音乐，忽然听见轻微响动，塑料袋在动。
有什东西在椅子底下，很快，就露出个头，土黄色野草般长毛，纠缠翻卷成个脏毛球，看上去除剃掉没别整理办法。绺长毛垂下来蒙着眼睛，红头绳还紧紧系着。
俯下身，伸出只手，它就舔起来，手边只有苹果，它也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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