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旁边条胡同吃早餐,吃完以后回来弄花,你呢?有事话吃完饭你就先走。”
孟新堂和沈识檐并肩走着,听见这话扬扬眉,很认真地看着身边人,说:“当然没事,陪你。”
行在胡同里,不时能听见老大爷逗鸟声音、下棋声音,孟新堂是住在高楼里,平时绝没有这种体验。他张望着听会儿,想起第次见沈识檐,他就是跟帮大爷在起。其实那会儿他觉得很神奇,明明差着那多岁,他在那群人里却没有违和感,很像是大爷们个老友。
“第次见你,你就在胡同口,陪老大爷们唱戏。”孟新堂侧身,问,“为什喜欢跟他们起玩?”
沈识檐想想:“就感觉跟他们呆着挺舒服。其实大爷们都很逗乐,而且懂东西特别多,毕竟比咱们多过那多年,好多心态是咱们现在学不来。”
沈识檐该是也没睡好,孟新堂早上起来,就看见他正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在院子收拾着两盆花。
“今天这早?”孟新堂擦擦眼镜,戴上。
“宿没睡。”
“没睡?”
沈识檐将最后捧土灌上,在地上敲敲小铲子,敲掉小层土。他看他眼,笑着说:“单身好多年,可能有点兴奋。”
说着话沈识檐背着手,副老成样子,搭着老成口气,金边眼镜更添书生气。孟新堂错后半个身子,细细地看他好会儿。
沈识檐带着去那家早餐很特别,他要咸豆浆和肉
孟新堂忍不住笑,他还以为心里藏不住事儿就他个,闹半天昨天屋子里俩人都自己悄悄折腾来着。
“早知道,咱俩就聊晚上。”说完,他走过去蹲在沈识檐身边,帮他把两盆花摆回到原来位置。这看才发现,今天院子里花比平时多些,他记得这两盆花原本是在最边缘,现在右侧却又绵延出去许多颜色。
“花房里也搬出来吗?”孟新堂指着那些没出现在院子里过花问道。
“嗯,”沈识檐点点头,“本来想今天晚上去看言午演出时候给他带束花,昨晚给他发短信会儿,感觉今天任务还是有点艰巨。得会儿就过去,剪束花给他,正好还可以顺便给他带份早餐压压火。”
沈识檐给孟新堂找来牙刷和杯子,四合院里就有个方水池,两个人分别接水,蹲在院子里刷牙,旁收音机里还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曲。开始沈识檐还没觉得什,直到最后漱口时,两个人声音交错在起,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很久没听过这种混杂漱口声。往常他都是个人对着院子刷牙,在把水都吐掉后,偶尔还会百无聊赖地冲着空荡荡院子拉个长音,换来声声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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