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献捷太庙日期后,御史们也都找到新弹劾目标,那就是左都督、平辽将军毛文龙。他们严厉地指责毛文龙用人不当,竟然有黄石这样绝世猛将而不能大用,所以这次辽南损失显然不是单纯军事问题,而是毛文龙用人问题。这些御史纷纷要求把下旨严斥毛文龙,并罚他俸。南京兵部尚书王在晋也趁机骂北京兵部尚书、辽东经略孙承宗两句,老王头把老孙头看人眼光和用人水平指摘番,也算是聊出口恶气。
天启五年三
“慢!放他走。”孙承宗当即喝住黄石内卫,脸上也露出微怒表情。
黄石急道:“孙大人,建奴不过是股强盗,和他们讲什仁义啊。”他跟着记起张盘说过话,于是又连忙补充说:“不过是伙儿叛逆奴种,与大明并非敌国……”
“放他去。”孙承宗理都不理黄石,等看着熬拜离开金州后,孙承宗才语重心长地对黄石说:“这次是他们送故张将军回来,们不能不义……”
见黄石躬身奉教,孙承宗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既然你不愿意去辽西,那就和老夫谈谈如何练兵吧。”
……
天启五年二月二十日,历时近两个月辽南战役结束,后金军举解决辽南企图彻底破产,当前辽南实力对比变得比去年还要险恶,镶红旗尚未整顿完毕就要投入防御区域,而正红旗也急需至少六个月休整期。
后金本希望在解决辽南问题后能把更多地兵力从抽调去辽东,结果不但战略预备队两白旗受到定损失,就连从辽东调来正蓝旗也几乎被打成残废,后金不但不能从辽南抽调走兵卒,反倒需要向这里投入更多兵力和装备。
后金发动辽南战役还有另个目,就是靠掠夺辽南补充自己,但是这个目标同样没有达成,反倒因为系列紧急动员而消耗大量储备和物资。
明廷在收到南关大捷详细汇报后出现短暂失语,这个结果倒并不令黄石感到意外。历时上吴三桂成名之战是领着上百家丁,从数百后金军中救回他老子吴奢个人而已,为此吴三桂得到“绝世骁将”称号。而黄石南关之战是救出整整八千人,顺便还击溃围困明军建奴三旗并把他们反包围起来,最夸张是参与会战万四千明军绝大部分还不是黄石部下。
经过反复几次精神质般地核实后,沉默以久整个明廷都沸腾,狂欢中大明君臣时都忘记党争,就连南京兵部都发来要求预订得公文。用南京话说,有黄石这个勇将在,平定辽东指日可待,过几年建奴束手后南京希望能把黄石从辽东调去云南作客将,好平定令南方极其头疼奢安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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