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边下令全军立刻开始做出征准备,边下令先从库房中挪用部分储备过冬粮,同时还下令给复州,让贺定远缩减出兵数量,并把辽南其他各营立刻遣返回各自驻地,再多余军粮立刻运回长生岛来。
眼下长生岛主要目标已经确定在宁远方向,可是黄石仍然要安排下复州方面工作。吴穆作这多前期工作不利用下实在太可惜。再说收复盖州看起来已经是举手之劳,不过怎维持在盖州防御却是个很大问题,而且盖州已经在辽东半岛丘陵区域边缘,从盖州向海州就要进入东北平原,后勤运输就不再能指望海路。
旦进入平原后,后金军骑兵会比在半岛丘陵地区更容易发挥战术机动优势,可黄石步兵还是会非常依赖官道。在黄石原本计划中,现在还不是进入盖州周边作战时机。似乎看出黄石忧虑,赵慢熊小心地问道:“大人,们是不是也去马市购买些马匹?贺游击直希望能组建马营。”
毛文龙抓住黄石占领复州机会,就上书天启,要求允许东江镇开个同蒙古交易马市,让东江镇能用海盐和药材同蒙古人交易马匹,结果东江马市比原本历史记载还早开几个月。这段日子下来,东江左协却匹马也没有换,尚家兄弟和张攀都正忙着大练枪兵,自然不愿意花钱去买马,而章明河已经基本融入长生岛体系,他自然更不会去换马。
东江本部和右协几个月里已经换走千余匹马,他们运马船只路过长生岛时候,船上面押送人员常常会下来讨杯酒喝。这趟趟马船把贺定远看得眼红不已,直恨不得能尽数抢过来才好,所以他总是嚷嚷着也要去买马。但鲍九孙和杨致远都反对,就连远在日本偶尔回来柳清扬也不赞成买马,所以长生岛不多骑兵就随着马匹死亡而不断减少。
根据长生岛编制,营内会有个马队编制,这个马队本来有二百骑兵战兵和二百骑兵辅兵,但上次整编选锋营时候,黄石把二百骑兵辅兵也砍掉。现在马队已经没有独立辅兵队,所有马匹需要草料都统统交给营里辅兵队去背,这导致各营马队彻底失去脱离营独立作战能力。
没有能独立骑兵部队,那在平原上作战就只能堡垒推进。黄石凝视地图上盖州位置,终于还是摇摇头:“不,长生岛养不起马,盖州嘛,派队兵去把建奴赶走,然后焚毁周边堡垒,拔除每面建奴旗帜,把建奴驱逐出去也勉强能算把盖州收复半吧。”
根据长生岛计算,平时养匹战马花费能顶得上养七、八个步兵,在砍掉骑兵辅兵前,个四百人马马队几乎占去个野战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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