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也没有。这就对,什也不会有。
就在那天晚上,你找到喷漆。它就在你藏着书稿备份暗室里,静静地摆在杜松子酒和枪旁边。
他们开车去医院,路上再没有烧烤式闲谈。梅厄坐在副驾驶座上抱着他手,杰瑞凝视着窗外,忧虑而愤怒,痛彻心扉,脸上挂满泪水。当有人告诉你你做件毫无记忆事,就好像是告诉你黑白颠倒、上下倒置般。他们告诉杰瑞桑德拉死,但她不会死,他知道她不会死。即使他不记得杀她,但至少他肯定会感觉到她已经不在世上,他们已经结婚二十五年。他清楚地记得上个星期在沙滩上与伊娃谈话。她说桑德拉只是离开他。想要弄清真相真是艰难困阻,桑德拉没有死,肯定是杰瑞疾病负担太重,让她吃不消,她不想被拖累,所以才离开。
到医院,梅厄下车边朝里面走去,边回头给杰瑞抛来个愤怒眼神。杰瑞心想不能怪他。梅厄走路时把手护在胸前,保护着它,仿佛它是只小鸟。现在就剩下杰瑞和克里斯,从医院到警局停车场有五分钟车程,路上杰瑞保持着沉默,什也没说。他们乘电梯到四楼,这里切看起来都很眼熟,杰瑞猜他以前来过这里,在他写作生涯中,他也必然对警局充满好奇。“写你所熟悉,其余可以虚构。”他想知道他在多少本书里虚构这个地方,上个星期他还来过这里,伊娃就是从这里把他接走。他被带到审讯室,克里斯打开手铐,杰瑞揉着手腕。
“你想喝点什?”克里斯问道。
儿再来找你。他们离开以后,桑德拉问是不是你干,你说不是。
“你确定?”
“当然,敢肯定。”
“让看看那个暗格。”她说。
“什暗格?”
“杯加奎宁水杜松子酒就好。”
“好,杰瑞,马上给你拿来。你还需要什?里面加点小虎耳草吗?”
杰瑞想想:“当然好,如果你们有话……”
克里斯把贝琳达·穆雷照片放在桌上,然后离开房间。杰瑞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他曾为许多书中人物设计过眼前场景,他知道他们会让他在这里待上会儿,出出汗,好警察和坏警察们将会轮番上场,给他以震慑。十五分钟后,审讯室里还是只有他个人,他坐下来。也许他们在等着梅厄接上手指,等着手骨愈合,等着复活节来临。他
“桌子底下。”
“你是怎知道?”
“让看看。”
结果你领她去看,何况你也没有什好隐瞒,你本来就没有在史密斯太太房子上喷漆。你推开桌子,拿出螺丝刀撬开松动地板。
想猜下那下面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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