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不再像是晴天霹雳,可他仍旧难以接受。他张开嘴,却什都说不出来。
蒂姆接着说:“她被人枪打死。你……你不知道自己做什。这就是你为什会在疗养院,而不是在监狱。你心智失常,无法接受审讯。对于这件可怕至极事情,们却无法责怪任何人。”
杰瑞认为这是个愚蠢说法:无法责怪任何人?枪奇迹般地出现在家里,奇迹般地瞄准桑德拉并且开火?他知道这是谁错:“阿尔茨船长”。于他们而言,桑德拉去世已经是年前旧事,但对他来说却是新闻,桑德拉刚刚去世个半小时。他双手捂住脸,整个世界骤然漆
律师还没有来,加奎宁水杜松子酒也没有来。他想去开门,结果门是锁着。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过几分钟又坐下来,凝视着女人照片。在此以前,他从来没有见过她,他知道他们非要认定是他杀害她。就算她参加他女儿婚礼,他也不会认识她,因为所有事情都是由桑德拉和伊娃共同打理。
这时,门开,个杰瑞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走进来坐在对面,他说他名字叫蒂姆·安德森,是他律师。他们握握手。蒂姆五十五岁左右,古铜色皮肤,头银发向后梳着。他戴着副眼镜,眼睛像是躲在望远镜后面,显得更小。他戴着顶太阳帽,如同刚从国外度假回来。他穿着件做工考究西装,手腕上戴着名贵手表。杰瑞心想,这意味着他待遇优厚,从而反映出他业务精湛。
“你眼睛怎?”蒂姆问。
“在等律师。”
蒂姆正打开公文包拿出笔记本,听到杰瑞这样说,他停住,凝视着他,脸担忧。“就是你律师。”他说,“回答问题,你认不认识?”
杰瑞耸耸肩:“别往心里去。”
蒂姆把笔记本摊在桌上,旁边放支笔,接着把公文包放在地板上,双肘顶在桌上交叉起手指,托着下巴:“做你律师已经十五年。”
“对不起。”杰瑞说,微微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会在这里。”
“这就是来到这里原因,杰瑞,为把事情澄清。”蒂姆说着,把笔记本向前挪挪,拿起笔,“告诉你能记住切,从你眼睛下面肿块开始说起。是谁打你?”
杰瑞告诉他那两个警察对他所做切,他说他们认定是他杀照片中女孩,让他上车,铐上手铐,在路上被殴打。他说他们想让他相信桑德拉已经死,随后默默地盯着律师,等着他最不希望听到答案。律师放下笔,叹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手,过几秒钟后他说:“杰瑞,恐怕这是真。他们告诉你过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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