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收
钱，以后你就是
人。”
。委屈、愤怒、内疚、绝望充斥着她心间，让她完全崩溃。
“景老师，要退出比赛，退出娱乐圈。”她脸埋在膝盖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道。
也许她早就该认命。
她不想挣扎，也没有脸挣扎。从路子杉转身离开她那
刻开始，她这辈子，就演不戏。
陶行若无声无息地走进来，景琇叹口气，退开步。
陶行若蹲下身子，极尽温柔地抱住阮宁薇。她用下巴轻轻蹭着阮宁薇秀发，安抚着她。
阮宁薇僵住身子，错愕地抬起头看向身前人。脸上，是让人怜惜梨花带泪。
“是。”陶行若低沉道。
她眼里柔情，晃阮宁薇神。
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在医院塑料椅上，陶行若是怎样居高临下地递给她银行卡，清冷宣告道：“不借钱，但可以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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