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江淹是大诗人,可不敢碰瓷。其实‘文’也没那多含义,父母那边顺嘴起。理解倒是‘水文’‘文’,淇水水文。”
“哦?”教授来兴趣,“那你说说,淇水水文如何?”
“嗯……应该有树吧。”
教授好奇追问:“什树?淹树可不太……嗯。”
江淇
他咽口水,扶扶脸上口罩,准备被骂。
“本来想谁知现在孩子都不乐意吱声啊。既然这位同学给鞠个躬,就逮着你。”齐教授上岁数却目光炯炯,慈眉善目道:“同学叫什名字?”
“江淇文。”江淇文板眼道。
“好,好。上来把这三字写下。可有表字?”
江淇文松口气,却也不敢怠慢,上去端正地写三个大字,占半个黑板。边写边老实道:“没有。”
。
7:58,两人还被早高峰堵在校园门口。可偏偏这节课是古代文学,不过能排上早课肯定是必修课中重中之重,无奈剑拔弩张两人也只能团结致,提前下车匆匆狂奔,尽量把损伤减到最小。在空旷教学楼中狂奔来到门口,齐老教授声如洪钟,在众有课教室中脱颖而出,没到楼层就依稀可闻——
“行冠礼‘字’只是限于古代有身份人。”
两人奔向楼层。
“《礼记·曲礼》上说:‘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就是说不管男女,只有到成年才取字,取字目是为让人尊重他,供他人称呼。”
“嗯。淇水,是们诗词歌赋老朋友。斗胆揣测下,”齐教授谦虚道,“文字多义,文章如‘散文’、柔和如‘文火’、礼仪有‘繁文缛节’。你父母是不是望你成为知书达礼谦谦君子?”
没等江淇文答,门口柳生还没进去,凉凉地嘀咕:“君子?看是‘文过饰非’‘文’。”
江淇文下子听懂他内涵,气得眯眯眼睛。
齐教授声音大,耳力却不凡,注意到门口还有个孩子。比起课堂规矩,他更重视学生想法,现下只当是个蹩脚玩笑,打个圆场,“确还有掩饰意思。不过若是换个偏旁,取‘淹’字——”教授应变着写在他名字下方,“岂不是更配‘淇’和‘江’?”
江淇文压下被内涵无名火,看着正准备溜之大吉柳生,计上心头。
两人奔向走廊。
两人沐浴着古代文学奔向后门,结果被课桌堵住,课桌上同学也庞然是个大物。江淇文和柳生只好来到前门,对视眼,梗着头皮首先迈进,悄悄鞠个躬就打算溜进去。
“欸,站住。”
江淇文心脏漏拍,在讲台旁个急刹。
这是两个班大课,瞬间,全班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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