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琉出神想
半天，依旧没想明白。
正巧，这时候贺柏敲门进来。
“总助，问你
件事。”程琉回神，严肃看着贺柏道。
贺柏将手中
文件放在她桌上：“你问？”
“你觉得个人忽然对你笑，是有什
含义？”程琉按压
……
程琉开车去公司上班，切如常，照例开完会，讨论项目问题，没有人能看出她异常。
直到程琉回到办公室后，她才开始坐在办公桌前，转着支笔出神。
他对她笑！
程琉记忆力向来好，此时还能回忆起早上所有场景，清晰地像电影播放。
她……应该没有察觉。
季朝舟转身回房，再出来时，又是那个如冰山雪松青年，所有情绪内敛无痕。
两人面对面坐着，餐桌宽，隔着定距离，但谁都觉得太近，近到似乎能察觉对方呼吸。
季朝舟忽然起身去开空调。
“楼梯不会修太久，最多七八天时间。”程琉抬头对他道，“到时候
就能回去住。”
才醒，对外界反应有些迟钝，没有完全清醒。
季朝舟蹙眉站在通道拐角，手扶着墙壁，他额角有细密汗，唇格外嫣红，领口略微松开，潮热暧昧湿气扑面而来。
原本准备开口打招呼程琉不知为何沉默下来，拎着手中早点安静站在客厅。
拐角季朝舟隐约察觉到注视目光，抬眸看来，那双琥珀色眼睛静静望着程琉许久，忽然扬唇冲她笑笑。
弧度极浅，浅到有瞬间程琉甚至怀疑自己出现幻觉。
程琉手中转着笔忽然停，她开始用那头按压笔帽戳桌子，听着清脆“咔哒咔哒”声，试图厘清思绪。
今天早上，季朝舟见到她，对自己笑！
他笑！
小程总觉得这其中定有原因。
他是不是有可能……有那点点……喜欢自己？
季朝舟顿，随后若无其事坐回餐桌前：“随你。”
“好。”程琉不动声色收回目光，应下。
半个小时后，程琉背起黑包，离开前对季朝舟道：“去上班。”
餐桌前季朝舟点头，算是回应。
脚步声渐渐消失，他垂眸望着面前快见底早餐，原本还算合胃口食物变得可有可无，最后还是放下手中勺子。
偏偏那抹极浅笑弧透着惊心动魄引诱，让她没办法忽略。
程琉愣愣站在客厅内，盯着季朝舟，脑中有什闪而过。
这笑，也让拐角处青年彻底清醒过来，原本因为潮热慵懒身影突然变得僵硬。
季朝舟睡醒后有很长段混沌期，他起来后忘记程琉住在隔壁客房，所有情绪表露无遗。
“买早点。”程琉率先转身，将手里两份早点放在餐桌上，什也没问，只道，“你先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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