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戚皇这脾气好简直不正常。
原著里,仿佛也只有到中年时期,他性格才慢慢转化为温和儒雅型,这个年纪不至于吧?提前更年期?
有点可怕。
不在沉默中消亡,便在沉默中逐渐变态。
……她觉得抱着自己男人属于后者。
只是,她自己也神智无知,明晰些甚,却也有大片空白茫然需要填补,即便如此尚且悠哉悠哉,懒得寻摸。
郁暖见他沉默,便抿唇瓣道:“而且,讲道理说,也不喜欢住在寺庙里,可喜欢牡丹园,庙里甚也没有,檀香味亦不喜欢。”
他缓慢低沉道:“这庄子,本就是留给你待产。”
郁暖纠正他,笑眯眯道:“是卖棺材夫君准备,和您甚干系啦?”
他嗯声,并不再理会她装傻,提到这种无聊幼稚事体,她便止不住爱说,话匣子打开就跟泄洪似,堵不如疏。
要按着棺材板子抽您。”
挺好,九个缺点次骂完,没想到他这般不是个东西。
她甚至什都不记得,成天胡言乱语不识数脉,可闭着眼胡诌也能每样都能踩在点上。
不得,长进。
皇帝平淡道:“应当再添个,你夫君定是犯贱犯多,自己也便无知无觉。”
郁暖认真端详着他神情,而他与她杏眼对视,垂眸在她额前吻,却被郁暖香软手心抵着下颌,用力推开。
男人笑笑,倒也不在意。
她就像只被娇惯猫咪似,成日要梳毛要喂食,要摸抱抱,要陪她玩要温柔,但不能随意亲她。
亲便拿肉垫抵着主人下巴,威胁喵
就着卖棺材这回事,她能延伸长串,闭着眼叽叽喳喳胡说。
改天他在她口中,成天街喷火杂耍也不稀奇,听人着实头疼很。
只郁暖身孕怀辛苦,又是双胎,虽在男人看来仍是轻盈,但她自己便觉得腰要被肚里小破孩累断,原本就脆弱身子更是乏力,也只嘴巴能叽叽咕咕乱讲话解解乏。
好在他也并不当回事。
郁暖见他温淡不语,便有些惊悚捂住脸颊,默默闭上嘴。
郁暖捏着他衣领,认真道:“您说对,那可真讨厌,像狗皮膏药似,嗯……您说,该不该跟他过下去呢?”
男人唇角弯起:“既他那讨厌,夫人不若与他和离,朕娶你可好?”
郁暖道:“那可不成,他再讨厌,也卖棺材养呢,棺材铺老板可不好当,个中艰辛您怎懂得?做不好,得挨万人唾骂呢。”
她哭完,又不管之前在忧愁甚,骂他骂得眉眼弯弯中气十足,即便眼里干净烂漫,甚也不记得。
男人从她语气里能断定,她不是什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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