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语白观她神色,捂住颈侧侧眸道:“无事。”
“殿下,大王发现您男子身份?”兰月忧心道。
亲密到如此地步,说不定已经发现。
“怎会。”齐语白沉声道。
“您现在有癸水阻拦,大王已是如此热切。”兰月说道,“还有三日,您到时候要告知?”
马通人性,若不能降伏,即使勉强坐上马背,也会被甩下来。
群马奔腾,沈醇拉马缰,在看到其中匹雪白马时撑住马鞍,落在那匹白马身上。
那马骤然受惊,也不过多跑两步,没有任何撅蹄子行为。
“还不错。”沈醇摸摸马颈,驶到旁,下马时掏出块萝卜喂过去。
马眸极大,睫毛很长,这匹难得跟其他烈马不同,连吃东西时候神情都透着几分温柔感觉。
意着彼此距离道:“好……”
沈醇看着他面颊上蔓延红晕,低头亲在耳侧道:“听说般人癸水都只有七日,你从中原带来大夫连这个都调理不过来,可见没什用。”
齐语白感受着耳侧微热呼吸道:“自幼身体不好,御医换很多皆是如此。”
“要不给你换草原上大夫试试?”沈醇轻声道。
“不用。”齐语白说道,“现在药吃着挺好,不想再换。”
“若你夫君与你成婚后告知你是她是女子,你可还能与她做夫妻?”齐语白轻声问道。
“……若是真心喜欢,自不会在意。”兰月迟疑道。
“就是真心喜欢,被欺骗才会生气。”齐语白道,“你不明白。”
他知道沈醇想要他,却又真心爱护他,否则不会夜夜亲密,却夜夜忍
兰月端水进大帐,打湿帕子时看向正静坐在床边人:“殿下洗漱?”
“嗯。”齐语白轻应声却未动身。
兰月弄干净帕子走过去,快到近前时却停下来,床边之人乌发散落,发髻早已散,虽是柳叶眉微弯有女子之象,如此乍看,第眼却像男子,只是眉目清冷,细看又是雌雄莫辨。
亵衣略松,其耳垂颈侧皆有几抹轻粉,绝非蚊虫叮咬,而是这大帐另外位主人所为。
“殿下,您……”兰月看着那些痕迹欲言又止。
“好吧。”沈醇躺在侧抱着他道,“细数数也就剩三日,等住。”
齐语白心中轻叹,那刻在想自己若真是女子,是不是就不会有这多烦恼。
他越来越难以拒绝这个人亲密,若是,bao露,哪有什既来之,则安之。
初时隐瞒身份他是知道,性别上隐藏,他若知道自己直以来亲抱皆是男子,只怕会觉得被欺骗。
清晨时沈醇出去,骑上马没入马群,从其中筛选着看起来脾性温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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