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轻轻垂眸，拉紧
他
手。
……
烛光摇曳，齐语白被深吻中挣脱出来，脸颊滚烫难以收拾，他推着身上人，留
“你脸上吹上草屑。”沈醇笑道。
“嗯……”齐语白轻应，对上他视线，被他手指触碰过地方却有些微热。
摒除那些身份，面前这个人在他面前时淘气像个孩子，他好像可以想象他在羊群中摸小羊模样，让人恨得咬牙，可谁都不忍心苛责他。
这个人自由令他羡慕和向往。
小羊羔最后还是被放回去，白白
团没入羊群，只是羊妈妈低低朝着偷羊人叫几声，撂撂蹄子。
沈醇轻轻扬眉，凑近看着他道：“舍不得？”
“嗯。”齐语白应道，“它还太小。”
“那养肥再吃？”沈醇笑道。
话虽如此，可这话让他说出来，就是让齐语白觉得不对味：“
不吃。”
“好吧，不逗你，抱来给你玩。”沈醇伸手将小羊递过来。
处数日，曾经覆盖冰雪早已消融，草长莺飞之时，绿意浓郁，已有天苍苍，野茫茫味道。
雄鹰高飞，骏马疾驰，比之京中不知快意多少，故土遥远，倒并非让他忘却，而是在切变故发生前安定自己心。
“想什
呢？”身旁传来话语声，齐语白转身时却看到几乎贴在面上小羊。
他略微后退，看着将小羊抱在怀里男人时眸光轻颤：“没想什，你从哪儿抱来这个？”
沈醇单手夹着小羊羔笑道：“自然是羊群里摸来，试试手感。”
“你不是说再放回去就行？”齐语白道，“它看起来很生气。”
“你下次还想玩，也有办法把它抱出来。”沈醇笑道。
“不用。”齐语白转身道。
沈醇看着他背影，跟上时扣住他手笑道：“那下次带你去看马，到时候你选匹自己喜欢。”
“好。”齐语白轻轻收紧手指。
齐语白下意识伸手接过，抱着软乎乎还带着奶香味团，觉得连心好像都温柔下来。
“咩……”
小羊声音也照样绵软很，让齐语白没忍住摸摸：“你这抱过来没关系？”
“没关系，自家养，到时候再放回去就行。”沈醇低头看着他柔和眉眼，伸手轻轻摸摸他颊。
齐语白抬头，步摇轻动，眸中有着疑惑：“怎？”
齐语白看着他笑容，伸手摸摸那白软小羊，有些惊叹道：“好软。”
真像云朵样，比绸缎手感更好。
“是吧，新下羊崽，膻味不重，给你做烤全羊吃。”沈醇摸着小羊头道。
齐语白怔下，看着那幼小绵软羊羔道：“不想吃烤全羊，你快还回去。”
他已然摸，又哪里舍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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