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担心本王谋害陛下?”沈醇看向他道。
“奴婢不敢。”大太监低头
“起来吧,棋盘点心皆要。”齐语白道。
“是。”宫女匆匆跑着离开,远远可听呼唤之声,“陛下在这里……”
沈醇落座,齐语白感受着习习凉风道:“你竟派人去取点心,从前在南溪,不是说偷来瓜最甜?”
“你这里规矩要紧,少东西有人要挨罚。”沈醇从旁边轻捻片花瓣笑道,“你若是想要,也能偷来。”
“不必。”齐语白话音落时,已闻远处奔跑之声。
那是个吻。
如同蜻蜓点水样,在心底泛起层层浅浅涟漪。
他看过去,身旁青年视线温柔,面上因为这样举动而微红,看着他时却坚定不移。
沈醇轻轻敛眸,伸手将人拥入怀中。
静默无言,却是温情脉脉。
白没将他后面话放在心上,人已经长大,就没办法再回去,所能做只能是往前看,跟这个人起往前看。
“主要是因为遇见你。”沈醇笑道。
齐语白对上他视线心中跳,觉得他只是在哄自己,却又觉得他说是真:“……也是因为遇到你。”
沈醇摸摸他脸颊,垂眸看向树底道:“阿白,想从这里跳下去?”
齐语白心动未消,头却下意识摇成拨浪鼓:“不想!”
看过去时那仪仗几乎是跑过来,跑在前面大太监更是喜极而泣,到近前非是跪地,而是扑地:“陛下,您让奴婢好找!您怎跑这儿来?这万出什差池,奴婢可怎办啊?”
“南溪王擅骑射,比之田战将军武艺也不输,尔等不必担心。”齐语白道。
“这……”大太监看向旁沈醇。
就是因为只有南溪王在侧,他们才担心啊。
这可是国之主,若是起歹心,他们这些失职几条命都保不住。
他们失踪许久,宫里人直接找疯。
“陛下,陛下……”
“陛下您在哪儿啊?南溪王!陛下”
隐隐听见呼唤声时,沈醇将怀里人放在凉亭中,唤住过往宫女:“去御膳房去几盘点心来。”
宫女本是低头匆匆,在看到亭中人时险些打手中东西,跪地道:“参见陛下,参见南溪王。”
沈醇看着他举动失笑,扶着树干,笑整个树都有些轻轻震颤。
齐语白看着他大笑模样,时间咬牙切齿,直想掐他几下,却又隐约看到他眸中笑出水光,时痴。
如果他说是真,或许在很久以前,他很少有像现在这样开怀大笑时候吧。
他能够让他这开心?坏蛋。
沈醇勉强忍着笑,却蓦然察觉身旁人呼吸靠近,侧脸时脸颊上触碰到极轻软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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